“你就知道?”余悦淡淡地看着他,话语没有什么情绪。
“嗯,”晏少清靠近她,蹭了蹭她的脸颊,低低道:“因为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余悦呼吸一窒,抿了抿唇瓣,面上的平静不再,她伸手拧了拧他的耳朵。
“所以你就能耐了是不是?”
晏少清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耳朵,似委屈道:“只是不想你伤心难过。”
“你若是不辞而别,我就不难过?不伤心了?”
晏少清默了默,“对不起!”
“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要警察作甚?”
一个激动,余悦都把当年杉菜小姐姐的经典名言都搬出来了。
晏少清:“……”
“那,悦儿再打我几下?”只要别不理他就好。
余悦一噎,感觉被这家伙给气死了,推开他,“今晚给我跪键盘反思去?”
晏少清:“……”
“额,悦儿,这个酒店配置的是笔记本电脑,没有键盘。”
不是他不跪,而是跪不了!
余悦:“……”
“要不我把花瓶打碎,跪一下碎片?”
“……你把我当魔鬼吗?”
跪花瓶碎片,他也想得出?他是想让她谋杀亲夫吗?
晏少清抿了抿唇,有些着急道,“悦儿,你别生气,我只是……”
“只是什么?”
他今天要是不给她说出个所以然,看她不让他一辈子都吃素。
铜镜:“……”
这比谋杀亲夫还严重吧!?
晏少清也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凉凉,直觉告诉自己,要是答不好,会很惨烈。
他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羽印下了一层青影,格外脆弱,抿着唇,静谧得人心疼,他的声音很淡,“只是小时候也有跪过,所以我才这么说的,悦儿,我没别的意思。”
余悦心一窒,很是难受,想起他说的,晏语时常故意让他受伤,好吸引他亲生父亲的注意,让那人愧疚怜惜,那若是他做不好的话,或是反抗的话,一定会被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折磨的。
想到他以前受的苦,余悦心里哪里还有气,只剩下心疼了。
她抿了抿唇,伸手抱了抱他,微叹道:“阿晏,我并不是一个脆弱得一碰就碎的人,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我更想站在你身边,风雨同舟,一起面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