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就是你了!
曲乐捡起发簪,扛着阿郎毫不犹豫地走进右边的通道,同样走了一段时间,在她面前又出现三个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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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不同方向的通道。现在是三选其一,依旧没有提示,只能用老办法了。
她再次转动发簪,这次还是最右边的通道。
他们走进最右边的通道,没过多久,她又看到了四个不同方向的通道,继续转发簪……
每走完一条通道,就会有更多的通道等待他们,如此反复循环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曲乐站在原地,数了数面前可供选择的通道,居然有三十九个!
她面无表情地转动发簪,这次发簪居然对准了她自己!
艾玛,这支破簪子也开始罢工了,曲乐又接连转了几次,发簪就是抽风地全部对准她,这是怎么样一种作死精神呐。
转簪子不管用了,现在她只能依靠自己的判断了,她收好簪子,目光从三就是个洞口一一扫过去,最终把心一横,直奔最中间的洞口走过去!
这条通道比起之前走过的通道长度都要长上许多,曲乐觉得自己的体力快要被耗尽了,她现在又累又饿,双腿像是灌了铅般沉重,更何况她身上还扛着个高大壮实的成年男人,她几乎每走一步都要晃两下,随时都有晕厥的危险,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忽然回想起很多年前,在山林里迷了路,她背着还是小太子的萧风下山的情景。
那时候的她还很小,萧风的个子也只有一点点大,她背着受伤的他,一步步地往山下走去。明明她自己身上也有伤,累得都快昏过去了,可她还是咬紧牙关把他给被下了山。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从小就是条汉子!这么强大的坚持力,简直比爷儿们还爷儿们!
要是还有机会活着离开这里,她一定要用这件事好好炫耀一番,当然,前提是她还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唉,怎么有点想念萧风那个死变态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累狠了,所以神志不清了。
曲乐摇摇晃晃地往前挪动,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淌,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特别狰狞,如果被人看到,肯定会被吓一跳。她在心里得意滴笑,心想这条通道咋还不到头呢?
肺部像是拉风箱般,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曲乐觉得嗓子干得快要断掉了,几乎都能闻到血腥的气味。
她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阿郎,他的脸色已经开始泛黑,嘴唇发紫,眼底是一片非常浓重的青黑色,胸前的伤口还在流血不止,特别是右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流脓,流出来的鲜血全是漆黑的颜色。
再这样下去,还没等她找到出口,他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和中毒太深死掉了。
绝对不能让他死!曲乐似乎又找到了坚持下去的目标,她咬破舌尖,尖锐的刺痛令她一下子恢复清醒。她将溢出的鲜血吞进肚子里,腥热的血划过嗓子眼,短暂的滋润令她舒服了些。
她扛着阿郎一步步往前走,并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催眠自己,坚持,再坚持一下下,很快就要到了!
这条道路太长了,曲乐走到最后,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酸疼得厉害,她凭借着一股子不肯放弃的劲儿在坚持着,她甚至都已经失去了知觉,身体就像是一具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遵循指令重复着“走路”这个机械性动作。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她看到了一道亮光,前方有出口!
曲乐振奋了,她拼进全力加快速度,扛着阿郎快步往前走,直到走出洞口,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祭坛。
这个祭坛的布置跟曲乐之前见到的那个用来举行祭典的祭坛很相似,都是中间一个圆形平地,周围竖立着八根石柱,每根柱子表面雕刻着不同的上古凶兽,张牙舞爪狰狞恐怖。若说两个祭坛唯一的不同,就是祭坛的中间,之前那个祭坛中间是一尊巨大的青铜鼎,而面前这个祭坛的中间,却是一个多边形的水池。
曲乐靠近了些,见到水池中盛满了干净的清水,心中暗暗奇怪,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个水池?这些水又是从哪里引过来的?
很快,她就顾不上思考这些事了,因为她现在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再不补充水分的话,她肯定会因为脱水而死。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水池边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捧起清水,低头喝了两大口,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往下流淌,一个字,爽!
等她喝饱了水,便将阿郎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地上,她撕开阿郎身上的衣物,观察胸前的伤口,伤口的深度比想象中更加深,但愿没有伤及内脏。她用手帕沾了水,正要阿郎清洗伤口,忽然,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
她捂住腹部,五脏六腑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得她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