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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陈轩明看见了一具尸体。
陈轩明见过了不少的尸体，不管是人类的还是妖怪的加起来已经过了一百，但是这一具还是让他感到了惊讶。
这是一位妇女，长得很不好看的的妇女。一只眼睛完全没有生气但是很明显在看着一个方向，表情呆滞，嘴巴张开里面还有一些唾液。身上的抹布一样的衣服被人撕扯的只剩下完整的袖子的，露出了红的完全没有女性魅力的身体。私处还残留着一些男性的排泄物。陈轩明看着这个妇女那一只眼睛看着的方向，还有穿过她另一只眼睛的箭矢。没错这个妇女被一支一尺长的短箭射穿了眼睛和脑袋，甚至箭头已经插进了树干中。
陈轩明随便看了看这具尸体就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倒了短箭上。
乌暮看见陈轩明没有将一点注意力放在尸体上表示很好奇：“一般不是尸体上能够找到的信息更多么，你为什么反而去看……”
“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长得太丑了，我没有那个胆量去长时间凝视着个女人。”
乌暮对于这个理由有点不能接受：“不过是有点丑，你至于么？”
“我就算是用一捆稻草和母马生关系也不会选择这女人。”陈轩明将短箭拔出来慢慢端详，“师傅，我给你做一个比喻，一只年老的长得像是雄鱼一样的老母猫你会有兴趣么？”
“我宁愿损失年的使用寿命。”乌暮又看了一眼那尸体，“好吧我理解了。”
“但是师傅我也不是很愿意这到手的情报就这么消失了，你能不能帮我看一眼？”
“当然不能了作为师傅的我怎么能这么照顾自己的学生呢，你不会有什么成长的啊。”
“这种照顾都没有会被自己的徒弟讨厌的啊。”
“自己选择的事情不要随便怪罪给别人。”乌暮抓出一只烟斗，“你先说说从短箭上你能看出来什么，然后我再看看是不是需要补充一些东西。虽然尸体你是不能看了，但是地面还有树杆环境调查你还是可以看看的。”
陈轩明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勘察现场。因为已经将短剑拔了出来现在也不是非常着急。
这短箭非常有意思，陈选明将其拿在手中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一般的箭矢都是金属箭头木质的剑身，这种材质和手感陈轩明非常熟悉。但是射中这女人的箭矢却是一根骨头。一个非常光滑平直而且在根部还有方面稳定飞行的软骨组织的复杂骨头。陈轩明真的不觉得这是什么生物自然进化出来的骨骼，却也找不出则个骨骼是人造的证据。骨骼太光滑，上面的骨质都在就像是从身体抽出来的没有经过任何加工过一样。
“真的，很有趣啊。”陈轩明喃喃自语。
看了看女人附近的现场，除了看出现场应该还有两个人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现。至于那另外两个人去了什么地方，陈轩明看了看迪尚德拖拽痕迹和血腥味，笑着追了过去。乌暮则是很自觉的跳上了陈轩明的肩膀上。
陈轩明追了一段时间，乌暮突然提醒道：“陈轩明，等一会见到另一种生物的时候注意交流，不要上来就杀人。”
“嗯，知道了。”陈轩明应了一声，“师傅为什么让我注意交流呢？”
“这也要问？”
“我只是想知道师傅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样。”
“应该是不一样的，我想的是这种已经经过劣化的蛋能不能用在锻造上。毕竟这种材料劣化的这么厉害，我还真的没有想到。而且，听这些人的意思，只不过是4oo年的时间风鳞鸟这种生物就已经整体缩小了一半，6oo年的时间变成了可以让人们圈养家禽。我不相信这是什么自然原因导致的。”
“师傅总是喜欢关注这些东西，怪不得你说我们想的事情不一样。”
“你是因为什么想要和他们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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