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长安被派到了白公子这里,锦华还是时不时的来刷存在感。
就好比如现在,喂完了鱼长安就随着白公子回到书房里面研墨做帐。
长安站在书桌旁边研墨,白公子坐着在看账本。
至于锦华,他是半倚在桌子上面阴阳怪气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你伺候他倒是顺手的很,怎么到我的时候就那么笨手笨脚的。”语气里面带了几分不满,眼神是一向的不屑。
白公子闻言头也没抬:“长安勤快的很,既聪明有伶俐,可不是什么笨手笨脚的人。”
锦华意味不明的扫了他一眼,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危险,一次一顿的呢喃:“长,安,我倒是没听过这个名字,不知白公子说的是谁?”
长安研墨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恢复正常,只是她微抿的嘴角,四处乱颤的眼神暴露出她此时并不平静的事实。
白公子翻书的手也微微一顿,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一个故人罢了,和阿平长的有些像,不小心说出了她的名字。”
锦华这才轻笑出声:“阿平就是阿平,可不是你的那个什么所谓的故人,下次可要认清楚了。”
白公子僵硬着身躯难得的没有和他顶嘴,反而是苦笑了一声说:“二当家说的是。”
锦华像是看不见桌子上面只有一本账本似的,一把就拉过长安的手:“我看白公子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这墨也磨的差不多了,我就借阿平用用。”
说着把长安手里的墨块放在桌子上面:“平日里有她习惯了,还希望白公子不要习惯才好,等这山上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阿平可是要走的。”
白公子一心只看着账本,根本不关心长安的去留。
锦华哼笑了一声,拉着不知道反抗的长安手上有些用力:“走吧。”
此时的长安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脚不在是她的脚,只是跟着锦华的牵引往外走。
整个人都直愣愣的,脸上有不知名的液体划过。
什么柔柔弱弱只知道躲在背后的阴谋家,真是可笑,什么一往无前挥着剑的大将军,真是可悲!
她只恨昨天没能杀死他,如果昨天杀了他,那这一切都结束了。
从此以后,天高路远,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