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接过来简单的看了看,然后给阮文远诊了脉,查看了一下舌苔。
“脉弦,肝经寒凝.......”
方寒一边摸着阮文远的脉搏,一边问:“平常经常喝冷水?”
“不能算冷水,比较少喝开水,工作忙,经常喝的都是纯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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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穿衣也不怎么注意!”
“因为工作原因,是很少穿棉衣之类的,冬天也就是西装,里面穿毛衣,秋裤。”阮文远点头。
方寒每问一个问题,阮文远都自我反思。
他原本就对自己患病很纳闷的。
正所谓万事必有因,肝癌可不是小病了,好端端的得了肝癌,阮文远自然要闹清楚为什么了。
他不抽烟,不喝酒,不熬夜,也算是比较规律的了,小病小灾的他也认了,肝癌......
吓死个人了。
随着方寒询问,阮文远的心中也越发的吃惊。
方寒询问的问题每一个问题好像都问在了关键的地方,他自己都没怎么在意,可方寒却好像全都知道。
“阮先生这是寒邪致病。”
方寒松开手腕,看了阮文远的舌苔,道:“阮先生体制偏寒,平常少饮热水,再加上冬季不注意防暖,这才导致寒邪淤积,寒主凝涩,收敛,影响气血运行,肿瘤则多是不通所致,气血不通,运行不畅,久而淤积.......”
在中医中,肿瘤产生的因素很多,一般来说,无论是那种外邪,一旦导致五脏六腑沟通出现问题,造成不通,肿瘤的概率就很大了。
气血就像是人体的运送动力,一旦气血不通,运送不畅,就会在成生理代谢产物像垃圾一样堆积在某个地方,到了一定程度就是肿瘤。
寒邪最大的特点是疼痛,最容易病变的脏器一个是胃,一个就是肝。
胃是最容易受寒的脏腑,食物药物都是通过胃来受纳,另一个就是肝,以现代医学的认知,肝脏是重要的解毒器官,而肝脏排毒是各种毒素经过肝脏的一系列化学反应后,转变成无毒或低毒物质的过程,寒邪入侵,气血运化不畅,肝脏毒素堆积的概率也是相当大的。
“方医生,那我这个情况该怎么办,一定需要手术吗?”
阮文远满脸期盼。
事已至此,他自然是不会坐以待毙的,事实上阮文远原本的打算是回国治疗的。
不错,回国治疗。
按说米国的医疗条件要更好一些的,可费钱啊,一个手术做下来,各种治疗做下来,阮文远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
他现在在米国还算不错,可仅仅也只是不错而已,相对于他的一些同学,朋友,老乡来说,他还算是成功人士,可相比真正的有钱人,他依旧很穷的。
“索利斯医生,这次贵院不是希望我治疗数十位患者吗,您看阮先生能不能算一例。”方寒询问索利斯。
这次方寒来普霍金斯医院之前,一些情况他都和冼奋提前分析过了。
说实话,这次普霍金斯医院之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按照钱小林谭广平等人的看法,方寒的水平很高,应该不会太难才是。
可事实上这次普霍金斯之行和方寒的水平还真关系不大。
在普霍金斯医院治疗,最大的一个难关不是方寒的水平高低,而是这边的患者大多都对中医不认可。
就像索利斯在燕京住院一样。
病了,要说难治吧,真不难,燕京医院中医科不少医生都能治,可要说好治吧,一点也不好治,索利斯不吃中药,如之奈何?
而这次来普霍金斯医院,类似于索利斯那样不吃中药的患者绝对不会少,这就会大大增加方寒治疗的难度。
既然普霍金斯医院主要看的是疗效,因而冼奋给方寒的建议是,尽可能以华人患者为主。
普霍金斯医院不在乎患者是什么人,只为看疗效,这样一来华人患者就比较好治疗了。
既然遇上了阮文远,又是冼奋的老乡,燕京人,之前又聊了一会儿,也算是缘分,方寒就打算把阮文远作为自己治疗的第一位患者。
“当然!”
索利斯欣然点头。
而且他也对这个患者很满意的,肝癌患者,刚才他也看了一下阮文远的资料,肝癌中期,情况已经相当不妙了,这样的患者要是能在方寒的治疗下有所好转,那岂不是更能说明中医的效果?
阮文远还有些懵:“在普霍金斯医院治疗吗?”
这次他用的是英文,索利斯听的明白,笑着点头:“阮先生,您应该是比较幸运的,这次我们医院邀请方医生前来,用中医的方法治疗一部分患者,所有的治疗费用都由我们医院承担的。”
这等于是一个实验项目了,最起码在普霍金斯医院看来这算是新的尝试,属于实验项目,因而这个项目是有着专门的款项的。
换句话说,普霍金斯医院也担心患者对中医抵触,所以对患者的所有费用都是免费的。
“这是真的?”
阮文远有些不敢相信,所有费用减免,他还不用回国,还可以在普霍金斯医院治疗?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