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小娘服侍了苏长信这么些年,早已经摸透了苏长信的脾性。
她清楚的知道,苏长信的七寸在哪儿,否则,她哪里能做到进门十几年,依旧盛宠不衰?
几句简单的话,就足以勾起苏长信心底最大的疑虑,接下来,她再稍稍使些手段,让潇湘阁那边,过犹不及几次,苏家的万贯家财,迟早都会落入她的囊中。
就是因为这几句耳边风,所以,苏长信才故意,将福宝调去了栾景沐的身边。
看着福宝时不时传来的字条,透露出栾景沐的行事作风,不仅救不出错处,还表现的好得不得了,这可不就让苏长信的疑心病,病的更加厉害了么?
苏长信把字条放进了一个专门的匣子里,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他还得找苏锦湘好好的谈谈。
栾景沐进了仁安堂的内院,谢仁安把他带到了其中的一间厢房内。
这间厢房里头,有一间密室,只要转动桉几上的攒金蓝釉四方花瓶,就能打开这间密室的门。
栾景沐跟着谢仁安进了密室,密室里头,绑着一个人。
那个人长得寡瘦削长,尖嘴猴腮,一看就知道,不像是什么好人。
他的手脚被绑着,嘴巴里带着布团子,一双眼睛,不停的在凹陷进去的眼眶子里打转。
看不出有多害怕,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爷,当年买肥胖散的那个人,就是他。”
谢仁安气不过,狠踹了几脚这个家伙。
妈的,这孙子倒是会躲,害的他不眠不休的,找了好几天,差点没给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