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从一摞账本里面,抽出了一张信笺。
“我们不知道他是谁,那天来的,是他的随从,把这张信笺交给门房,然后说了一声相悦客栈天字号房,就走了。”
苏锦湘看着信笺上那行简单明了的字。
想救苏锦绣,拿苏家大酒楼来换。
“就凭这么一张没头没尾的信笺,谢春樱就硬生生的把我爹气得中了风?”
苏锦湘真不知道是说她冲动,还是蠢。
“你们打听了没有?相悦客栈天字号房住的是谁?什么时候入住的?可曾有人见过他是什么模样?”
“我差人打听过,但什么都没打听出来。”苏禾道:“那个人神秘的很,听说来的时候,头上都戴着帷帽,总共带着四个随从,从进了房之后,那个人就没再露面。”
连云城是个船运大城,来来往往的行商颇多,各种奇怪的人都有。
那个人这样行事,在连云城里并不稀奇,打听不到更详细的情况,不能怪苏禾办事不利,只能说,他是个规矩的生意人,不怎么会走歪门邪路。
“去把小五叫来。”
福伯应声道是。
苏锦湘看着苏禾:“你去叫,我跟福伯说点事。”
苏禾退了出去。
苏锦湘把桌子上的账本往边上一推。
“在我做事情之前,我必须要把我想说的话,全部都说给你知道。”
“福伯,我知道您对苏家感情深厚,可说实话,我对苏家,却没什么感情,这里承载了所有我不喜欢的回忆,如果可以,我真的,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