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燕舞,鸟语花香,山清且又水秀,正是踏青游玩的好时节。
可惜没有红颜或知己的陪伴也是一大憾事了。
没成想,在这里佑敬言却碰到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碰到的人。
怎么每次他想好好的放松放松都会有一个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出来横加干涉呢。
在大明的时候,有杨宪,在大宋的时候又有...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吕大人,怎么?也来游玩?”
心里即使在不高兴,也不能表露出来,这就是人生。
你心里有什么嘴上说什么脸上表现什么,那你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算是吧。”吕夷简呵呵一笑道:“今日老夫听闻佑客卿出来游玩,便打了与你一起来游玩的心思,希望佑客卿不要嫌弃老夫才好。”
佑敬言能说什么,他即使心里在不喜也不能说不愿意吧。
其实,他很不愿意与吕夷简多做交集的,在废后的问题上不得已的时候才与吕夷简站在了同你条阵线。
开始的时候,佑敬言不是也没还怀疑过,他在后世史书上的名声不好,是因为是范仲淹的政敌,为了美化范仲淹而给吕夷简的名声蒙上了很大的灰尘。
没成想,他虽然不及史书上描述的那么不堪,但也绝对不是一个治世能臣。
佑敬言以后势必会与范仲淹走得比较近,实在不适合与范仲淹的死对头走得过于近。
但是,佑敬言想不明白,吕夷简他一个当朝的宰相这么极尽拉拢他一个小小的客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然不会,敬言正愁没有一个说话的知己呢?”
心里尽管及其的不愿意,但是该做的表面工作还是应该做的。
“呵呵,老夫能当得起敬言你的一句知己,是很高兴的。”
吕夷简在官场之中混了这么多年,那些官场套话用运起来早就已经是得心应手。
佑敬言大好的心情也被佑敬言的到来给破坏无疑了。
“敬言,能与你这样优秀的年轻后辈结交,是老夫的荣幸啊!”吕夷简说得是感慨万千,佑敬言听得是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吕夷简说起这些言不对心的话来,那是出口成章。
无论吕夷简说什么,佑敬言都能得体应付,给人的感觉只有礼貌亲近,但不知道的是,佑敬言做到这些杀死了自己多少的脑细胞。
这个时候,实在是不适合得罪吕夷简。
起原因不用说也就是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