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发型都相差无几,如是同一个人一般,只是气质相差甚大。
见她出来,皇甫晨抬眸便望向了她,尔后略带得意着道:“保护好你的人皮面具,若是被发现了,自己解决了自己,可懂?”
那女子轻轻点头,这才恭恭敬敬着道:“奴婢明白。”
“恩,只要坚持过明日便可,这两日,你阿图就是柳千千,柳千千就是你!下去将门口的那些傻子带回去吧。”
阿图低首,却是有些慌张着道:“可是太子殿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会不会直接拆穿了奴婢?若是如此,到时候,他不是会直接将我等的恶行公之于众?”
皇甫晨浅浅一笑,“放心,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这般在意,一定不敢拿这女人的命赌的,毕竟他可清楚的知道,若是拆穿了你,便定然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他一定怕我们会杀了这个女人。”
说着,他又不屑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儿。
见此,阿图不由毕恭毕敬的笑了一笑,“三殿下英明。”
皇甫晨轻轻点头,却是在阿图退下之时,屋内的花语芝霎时便冲了出来!
“晨哥哥,你究竟想做什么呀?为什么把院里的下人都支开了?为什么要将千千骗到这儿来?又为什么要让别人假冒她呀?那个人皮面具坚持不了几天,若是让人发现了,定然会连累整个丞相府的!”
皇甫晨眸光微凉,却是冷冷着道:“你只需要好好当你的新娘子便好,我会娶你,这不就是你所希望的?别的你管那么多作甚?”
花语芝的眼里含满了慌乱,“可是晨哥哥,我们结婚,同千千又有何关系,你为何要抓她呀?”
皇甫晨长长一叹,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因为她会破坏我们的婚礼,如此,你还会替她说话吗?”
“她不是那样的人……”
听及此,皇甫晨不由略带愤怒的望着她道:“语芝,嫁不嫁我是你的事,若是你再替她说话,那便放了她吧,这个婚,不结也罢!”
花语芝浑身一怔,连忙便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尔后一脸焦急着道:“不要,我不替她说话了,你不要生气,不要不娶我……”
瞧着她那般低声下气的模样,皇甫晨忽儿心中苦涩,就好像看到了自己乞求花亦之时的模样,他放低自己的时候,在花亦之的眼里,也是不般不受待见的吧?
于是便轻轻一叹,语气也不由得放柔了些许,“那便好,我也不会一直抓着她,过几日便会将她放了,在这期间,你切记好好将她关着,或者将她带在身侧,以防她跑了,知道吗?”
说着,他又缓缓推开了她的双手道:“还有,你房中的熏香被我下了迷药,而方才阿梨给你送来的茶水便是解药,解药在你的杯子上,呆会回了房,切记将熏香扔了,多拿你的杯子泡几杯茶水喝,否则怕是会全身无力。”
话落之时,花语芝忽儿浑身一怔,他是什么时候在她房中动手脚的?
竟然还下了迷药,他难道就不怕她没喝解药吗?
这般不在意她,果然,也就只有他会这般待她了。
于是便苦涩一笑,望着自己被推开的双手苦涩不已着道:“晨哥哥,其实,我有件事情想同你说……”
皇甫晨蹙眉,却是略带不耐烦着道:“明日再说吧,今日事情甚多。”
说着,他抬步便快速走了出去,独留原地的花语芝暗暗神伤。
她垂首,却是缓缓拿出了半块玉佩,瞧着手中的玉佩,心下不由苦涩极了。
没关系的,待明日成了婚,洞房之夜,她便定然将此物拿出,给他一个惊喜。
她要将一切都告诉他。
告诉他,昔年照顾他的是她,而不是花亦之。
告诉他花亦之当初接近他,就是为了提高在家里的地位,好让父亲关注到她。
告诉他这么多年以来,他都认错了人,爱错了人。
他不能再一直错下去了,花亦之也不能再一直逍遥下去了。
思及此,她不由又转眸望了眼躺地上的柳千千,尔后眸中闪过一丝内疚,“抱歉,我不能让婚礼出一丁点差错,等我与晨哥哥成了婚,我便一定会将你放了的……”
然而,地上的人儿却是半天也没有一个回应。
时光荏苒,次日天刚一亮,青城上下欢欢喜喜,无数百姓议论纷纷,无不在诉说了三皇子与丞相大小姐的婚事。
于是祝福声,鞭炮声,一时响彻整个青城,瞧着可谓好不壮观!
却是太子府内的气氛极其阴沉,也不知是为何,今日的皇甫月泽与花亦之,均是摆着一张脸,好似极其不开心的模样。
而将军府内也同样是好不安静,自“柳千千”回来时起,便一句话也不说,且一觉睡到大天亮,一时不由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