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感觉最强烈的就是整条左臂的残废,由左掌到左肩头部碎拧裂断一般的剧痛最后好像完全汇集到我的左肩膀顶部,我深切地感受到整条左臂之末好像是被完全切断了一样,震疼!
我顿时仰头张口愤怒仇彻地呼喊,痛喊。我的喊声急促,尖昂,几乎一瞬之间将嗓门喊破,将嗓音喊绝,我的上身如同被惊出了诈尸的勇气猛地前起,又后仰。而在那我挣扎最烈的痛苦夹杂里,在我惊疼最醒的一霎之末,我的上身又是一股剧烈地努力前倾又后坠下去的时刻之端,突然间伴随着一阵几乎一同发生的猛烈冲撞声响‘咚’的一下子传起,我猛然间就又变得百感交集——
我先是随后很快清醒地意识到我身前那个断了腿脚的恶女子连同左侧一直笔直站立着的毒女人身躯强硬地冲击在我的前身上!那种猛烈,那种骤然,那股重量让我始无所防,压得我喘不过气息。但是紧继其后,也可谓是几乎一同的时候,我的右侧猛烈地也是扑倒下一双重手,又垂又揪地落停在我的右侧身顶,而其随即又是匆匆急急地释手,由慢而急地抽臂而去,而其更应该是抽身而起,抬身而去!
我在那样的时刻,眉头骤然一震,脑海里很快就醒悟,是那个右侧的笔直站立身躯的帮凶女子刚才与身前和左侧的两个毒女子合臂使力将我的手臂压低,而压断了我的左臂!
我那时候就瞬间崩溃了,感觉自己彻底颓废了,也是手脚全部残废了,我只剩下一只伤痕遍布的瘦躯,在风雪茫茫的黑夜里艰难痛苦地扭动着。
我那时候疼痛极了,疼痛得我怕极了,我鼓舞着一切可以使用的残余气息和力量迟缓地后移,退移,颤颤哆哆地撤移。我当时的精神极度紧张着,极度担忧着,我不知道接下去又会发生什么。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可能,我只剩疲软的气息。
那时候,我感觉自己疼得昏天黑地,疼得迷糊不清,只是忽而头脑清醒的一霎,我的耳畔擦过呼呼的寒风声。
我那时候在短暂的喘息里,猛然间发觉似乎一切都变得短暂,我的平和处境短暂得不可摸测,我的生命更已经是短暂得可以看到尽头。我没有任何期盼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