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沮授满面笑容的点头肯定着。
刘璋就郁闷了。然你妹啊!你丫能不能一次痛快的说完啊?这是我在问你计策好不好,你然个毛啊然?心中不爽,当即老大俩白眼球奉上。
沮授正自洋洋得意,哪成想自家这位平日一副沉凝端严的主公,也会露出这般泼赖相,微微一愕,随即不由的好笑。
打从跟了刘璋一来,主臣二人甚是相得。刘璋本身来自后世,人人平等的意念烙印极深。平日里与人相交,除非特意的去做出威严之态,更多的给人却是一种难言的亲近感。
沮授与众将,虽说都是抱定贤臣择主而侍的念头聚集到他麾下,但不得不承认,跟刘璋接触这么久之后,更是深深的沉迷到,与之相处的这种轻松的氛围中。
这会儿眼见刘璋露出这么一副表情,心中不由的升起温馨亲切之意,不再拿捏,哈哈一笑道:“正如主公所言,既然这些贼子打的这个主意。设若他们要推立的人忽然不见了,却又如何?”说着,满面笑意的看着刘璋。
刘璋什么人啊?那鬼的真都成精了!沮授这话一入耳中,不过霎那间便反应了过来。
所谓推立的人不见了,沮授之意乃是换个角度,不去管王芬那边,而是直接向合肥候下手。
王芬一帮人忙来忙去,并不是想要自己当皇帝,他们没那个资格。推立合肥候这位汉室宗亲上位,那叫兵谏!废昏君以立贤主。
成功了,便是从龙大功,前途不可限量。就算失败了,只怕多半留下的也是忠义为国的名声。
但是,如果抛开合肥候搞事,那他们就跟现下的太平道一样,是贼子!是逆臣!在当世天下人的心中,便得不到半分同情和好名声。而且,也极少会有人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