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大惊,满面惊疑不定,直直的望着刘璋,呐呐不能言,脑子里急速的搜寻着,却怎么也想不起师傅何时又收了个师弟。难道是跟师傅分手后吗?倒也可能,毕竟,自己跟师傅分手总有二十多年了,焉知师傅不会静极思动?
一念至此,心中也是不由狂喜,若真如此,岂不是说,这个师弟定能知晓师傅眼下何处了?自己跟师傅阔别已久,心中几乎无时不思念恩师。若能得见,当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想至此,不由颤声问道:“皇…
刘璋见他目中霎时间红了,激动之色满布,心中感动之余,也是大为欣慰。这位师兄果然也是个性情中人。
当下摇头道:“呵呵,王师兄误会了。家师名讳,上童下渊,跟尊师乃是师兄弟,小弟十岁那年蒙恩师不弃,收为关门弟子,是以知晓李彦师叔与王师兄之名。”
王越啊了一声,面上先是一惊,随即大喜,接下来又是一黯。点头道:“原来皇叔竟是童师伯高弟,王越真是失敬了。不知童师伯身体可好?二十年前,曾有缘得见师伯一面,王越也是受益匪浅。”
刘璋不乐道:“师兄,你怎么如此见外?我喊你师兄,你却以皇叔相称,你我虽不是同一个师傅所传,但怎么也是同门,如何生分至此?”
王越微微尴尬,心中想着,虽是同门师兄弟,可你这身份也太高了,我哪敢昝越啊。不过,眼见刘璋神情真诚,不似作伪,心下也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