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知他后世本事,一路上,便拣些后世江湖桥段拿出来忽悠,什么三侠五义,伏牛山山大王的,当年他还小的时候,便以一部西游记故事,连童渊都被吸引住了,如今随便讲讲,自是将二小听的如痴如醉。
说完桥段,张松自是大感有面儿,便洋洋得意向法正显摆。法正心服口不服,只说那些轶事从所未记,不能做为博学而论,这才有了眼下的考较。
只是看到刘衙内貌似对面前那份拌牛肉更感兴趣一些,他便有种被打败了的感觉,鼓了鼓腮帮子,索性端起杯子,悻悻的饮下。不料喝的急了些,咳咳的咳嗽了起来,倒让自己失了风度。
张松饶有趣味的看着,两只鼓的跟青蛙一样的大眼,这会儿却眯成了缝儿,脸上有着促狭的坏笑。
这小子蔫儿坏蔫儿坏的,刘璋扫了他一眼,心中暗暗下着评语。打从那天出了张府,他就知道,这个原本对他极度不满的家伙,这一世,已经成功被自己彻底征服。
刘大耳朵再想来打这蜀中的主意,至少没了那份该死的地形图了。至于法正这个日后的绝对谋主,他则是搂草打兔子,本着顺手牵羊的心思,先围到自己栏里再说。
现在的张松、法正,都还只有十五六岁,若是武将之家,或许已然有了峥嵘之姿,甚至已经可以领兵上阵厮杀了。但是,对于文士,终归还未成熟,他们的成长,还需要经历更多才行。
刘璋这次来犍为,也不只是游山玩水。犍为太守任岐近来有些异动,刘焉接报后,也是拿不准情况,便嘱咐刘璋顺路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