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穷身子一挺,面上微赤道:“我怕个什么?我只是说值不值的而已。”
高阳哼了声,这才冷声道:“你懂什么?那**都说她风流放荡,但你可听闻哪个真个睡了她?手足占些便宜是有,便你我不也一样?
咱们三家如今在朝中,虽然风头一时无两,但终归是遭了妒的。那珈蓝容貌古怪是不假,但真个娶了回去,大王那里可不还是要另眼相看?况且只要那珈蓝还是清白身子,家里人自也交代的过去。这般尤物,待到玩的腻了,将之扔在一边就是,再去娶上十个八个美人儿,又有谁管得?
这且不说,就算不娶她,不想借助这**上位,但好歹都是咱们沾了手的,这些年却总也入不了口,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汉狗吃了,你便能咽下这口气去?
哼哼,如今虽然他们定了婚事,要他命虽然不行,但人行世间,祸福难料,万一哪天忽然倒霉跌断了手脚的,却也应该是常事,须怪不得他人头上。
到那时,我高句丽公主便再是有什么,又岂能嫁给个残废之人?只不过花费些银钱金珠的,将那姓刘的打发回去也就是了。总之,这高句丽的公主,总还是要咱们高句丽男儿的,却不是哪家哪族外人能觊觎的。”
他阴阴的说着,口气虽然平淡,但却自有着一股森寒之意,如同蛰伏毒蛇的信子,便长孙穷和苏奴儿听着,都是不由的一阵身子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