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尘土之中,冬日的阳光下,对面明晃晃的一片,映的人眼仁生疼。
一队满是肃杀之气的队伍,静静的早已在原地排开阵势,当中一人轻袍缓带,策马立于大旗之下,满面的平静之色,毫不以对面奔来的阵势所动。那刺人眼目的,却是马上骑士统一的盔甲,和手中刀剑反光所致。
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夫余昆眼中的阴戾之色更重。不是说都在邪马台国建设港口吗?但眼前看来,来时多少护卫,现在还是多少,又哪有半分减少?那什么驱赶倭贼占据州胡,岂不正说明了不过就是为了对付自己的?夫余昆简直气炸了肺了。
“汉狗!你累次欺我,挑拨是非,居心叵测,今日便与你做个了断。须知这里是百济,却不是你大汉,由不得你作威作福,发号施令。”待到两边阵势对圆,夫余昆挺枪纵马而出,戟指刘璋大骂道。
刘璋微微一笑,轻踢马腹,在颜良文丑二人的陪伴下,慢悠悠的晃出阵来,砸吧了下嘴,这才撇嘴道:“武珍王,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这青天白日的,你忽然杀气粼粼的跑来,指责我这儿,指责我那儿的,是你失心疯了,还是别疯狗咬了啊?”
夫余昆身子微抖,怒道:“你这小人,敢做竟不敢当吗?你一来我百济,便杀我族人,甚而屠人满门,何至如此心狠手辣?你鼓动狗屁的联合商会,唆使无知之辈盲从,打压我百济;你阴险狡诈,使人驱使倭贼以占州胡,实则图谋我百济国土。为一己之私,致使州胡国破家亡,事到如今,何不敢认?!”
刘璋笑眯眯的听着,直到他骂完,这才叹息着摇头道:“武珍王,我不明白哪里得罪你了,你却这么红口白牙的诬陷于我。杀可比是因为他奸淫族人之妻,而且,他也不是我杀的,屠门灭族的更非是我下的手,我只是帮着收尸放了把火而已;
至于说打压你百济云云,更是欲加之罪。我早说过,联合商会一事儿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协助而已。至于大家对你的不满,那是你和人家的事儿,拜托,别拉不出屎来就怨地球没吸引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