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是个有脑子的人,应该能分辨出我说话的真假。”
穆九说完,拿了软骨散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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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肉疼死了,这些软骨散都是她提炼出来的加强版,如今还得搭上解药,亏大了!
卫士铭不解,“你为什么非得来给老夫人治病?”
“因我想跟丞相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们可以借一步说话吗?”穆九瞥了一眼逐渐恢复的护卫,“若我有心害丞相,现在的你以后是一具尸体了,你觉得我会多此一举等会儿害你?”
卫士铭挥挥手,示意那些护院退下,但眼中的戒备依然很重。
“老爷!”姜禄恶狠狠的瞪着穆九,“您不能相信她的话!”
穆九轻飘飘的回了姜禄一眼,“这么说这个丞相府是你在当家?难不成你的判断力比丞相还厉害?丞相大人说什么你乖乖的照做吧,不然就是对丞相不尊敬!”
姜禄一言不合就动手,举起拳头砸向穆九。
穆九毫不留情,一把毒粉撒出去,落在姜禄的脸上,后者立即痛苦的翻倒在地上,脸色乌黑,手脚抽搐口吐白沫。
穆九面色冷却下来,淡漠的看向卫士铭,“丞相大人看见了吗?我真有什么目的,你的人就是这样,再过几个呼吸得不到解药,他便七窍流血而亡。”
一边说着,一边给了姜禄解药,“我无意伤害任何人,只是想跟丞相做一个交易而已,若丞相执意觉得我有什么目的,非要动手,为了自保,我也只能下杀手了。”
姜禄得了解药,恢复得很快,又要冲上来,被卫士铭喝住,“住手!”
“老爷!”姜禄不服,“她居然使毒,一看就不是好人,您可不能相信她的花言巧语!”
“这里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卫士铭终于发火了,“滚出去!”
“是,老爷!”姜禄终于听令,但十分的不服气,恶狠狠的瞪向穆九,仿佛这样便能解气。
穆九挑眉:你能拿我怎样?
姜禄气得吐血,但他知道卫士铭的底线在哪里,不敢再轻易抗命,带着愤怒退出大厅。
“这下姑娘可以说了吧。”
“不瞒卫大人,我本不是京城人士,是这几天才上京城的。
京城是整个大夏国最繁华的地方,也是所有大夏国人心驰神往的地方。
我在我们那个小地方开了一家酒楼,生意还不错,赚了点小钱,就想着来京城开一家一样的酒楼,赚钱的同事开开眼界,看看京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幸的是,在我们那个小地方,我得罪了罗练大人的侄儿罗知府,如今罗练大人想要为他侄儿报仇,卡住我的营业许可不给办。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想来跟卫大人做交易,一来可以救下老夫人,二来可以请求丞相帮我把这个许可办出来。”
“罗练?你说的是户部尚书罗练?”卫丞相眉头拧得紧紧的,那竖起的皱纹,好像能把蚊子夹死。
最近中部总督参了罗练一本,说他利用职务之便帮侄儿买官,还是一城最重要的知府!
若是那个侄儿有点才华也就算了,可他那个侄儿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登徒子,不仅不务正业,还跟他叔叔罗练一样,只会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害得人们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好在中部总督及时的发现罗亚的罪行,及时把人发配边疆,这才避免了一场因民愤引发的暴乱。
可平时罗练为官二十载,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在京城百姓的眼中,他是一个清廉的好官。
皇帝似乎也不相信罗练做出给侄儿买官之事,便命卫士铭彻查此事。
所以对穆九说的话,卫士铭十分怀疑,“你敢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既然敢说,自然敢负责,还是说丞相大人只想官官相护,不顾我们这样的老百姓的死活?”
卫士铭不悦的哼道,“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怎么就关系到你的死活了?”
“罗练大人不给我发许可,我就不能开酒楼,不能开酒楼,那些依靠酒楼而活的店小二就会失业,就赚不到钱,就养不起家,家里的老母和妻儿就会饿死,怎么就关系不到死活了?”
“强词夺理!”卫士铭火大的训斥穆九,“无理取闹!”
穆九反驳,“怎么就是无理取闹了?难道丞相也认为那些店小二的命贱,不该继续生存下去?
大人想过没有,若是我们偌大京城没有店小二,没有丫鬟也没有小厮,将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到时主子只得凡事自己来,不能养尊处优。
到时候,丞相下朝回来还得自己煮饭吃,还得自己换洗朝服,哦,还得自己种田才有饭吃,自己养猪才有肉吃,自己做很多很多事情!”
穆九每说一句,卫士铭的脸色便黑一层,越发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