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振宏刻意等到了赌斗前的一天出关,为的便是让宇文宙元为了赌斗之约,苦等他半月,磨一磨宇文宙元的锐气,不曾想,这宇文宙元架子竟如此之大,出关了竟然也没有来这擂台报到!
“是……是……是!那宇文长老真是无礼之极,竟敢让彩衣真尊您等待!”邱金铠忙接话道。
邱金铠赔笑,对谷振宏自然是说什么应什么,但此话刚出,一股比谷振宏现身之时,更凌厉的危机之感,在其身后传来。
一霎间,不但是邱金铠,就连谷振宏都露出微微震惊的目光,因为即便是他,都没有感到来人,如何出现,何时出现!
“哦?邱金铠统领,似乎对本长老,多有怨言啊!”话声一落,一个锦衣青年,出现在邱金铠身后,他出现得竟然毫无征兆!
那青年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对上其目光,邱金铠顿时心神一颤,升起一种错觉,仿佛只要宇文宙元一个念头,自己必死!
“宇…。。宇文长老,邱金铠失言!求宇文长老恕罪!”邱金铠激凌凌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忙不迭地赔礼道。
可怕!太可怕了!这是邱金铠第一次近距离靠近宇文宙元,方才觉得宇文宙元究竟有多可怕!
原来宇文宙元的名声,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真实实力换来!
“呵呵,何罪之有,邱金铠统领无需慌张,谷‘前辈’,看你情形,似乎刚刚出关,法力似乎未恢复巅峰,看来尚需数日调息,晚辈宇文宙元,便在青石擂台,恭候‘您’的大驾了,你的彩衣真尊之名,我宇文宙元很喜欢。”宇文宙元话声七落,微微拱手,身形一晃,便飞遁而去。
而谷振宏,则面色顿时难看之极。
谷振宏如何听不出,宇文宙元言语之中,连削带讽,讽的是自己为老不尊,背后还说晚辈坏话。
“哼!你也就只能此刻嚣张一时,赌斗之时本座会让你明白,得罪前辈的下场!”谷振宏心中恨恨道。
而在宇文宙元现身一刻,原本在青石擂台之上,慵懒和众人搭话的珑玳夫人,蓦然一挑眉,微微惊讶地自语道:“此子,莫非真和夫君所言一样,是。。。。。。如此,便完成夫君的任务吧。”
“开赌了,开赌了,赌大赢大,赌小赢小…。。。”青石擂台之上,一个落魄书生模样的青年,狂放不羁地大喊着大摆赌局。
空台之上,不少修士在等待观战之际,都闲来无事,摆下摊位,用无用法宝、丹药,与他人交换物品。
但似这落魄书生则摆赌局,倒是首闻。
这落魄书生冠带破旧,一袭青衣,已经洗得发白,穿着虽旧,容貌却颇为俊朗,只不过因为不修边幅,晃得胡须拉渣,颇有几分男子气概。
一听此人开赌,不少无聊的修士,都纷纷围聚过来,看此人赌的什么。
“开赌了,开赌了,众位道友,快快掏出你们的灵石,以小搏大,记得押多赢多,押少赢少…。。。”落魄书生生怕别人听不见,加大了嗓音,青石擂台上,立刻有几个老怪,面露不愉之色。
“此子什么修为,在此哗众取宠!”一名真君巅峰后期老怪厉声道。
“真君初期吧,要不要杀了?”另一名真君巅峰魔修淡淡道。
“罢了,仁心宗地界,我们还是不要惹事地好!”那名真君巅峰的老怪道。
落魄书生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大声喧哗,惹了多大麻烦,仍是无所谓的表情。
而不少高手,都起了赌兴,这种在凡间才能见到的事物,也算是一次体悟。
“呵呵,这位道友,你既然开赌,不知赌什么,如何赌?”不少老怪笑问道。
“哦,哈哈,忘了忘了,今天我‘郑德龙’在此开赌,赌的自然是即兴事物,就赌那彩衣。。。彩衣。。。嗯,彩衣真尊,与那宇文宙元一战谁输谁赢,如何!”那落魄书生向众人道。
嘶!
一个个真君、真我期老怪纷纷色变,这不知什么来历的真君初期落魄书生,竟然好大胆子,敢赌宇文宙元与彩衣真尊的战斗。
且不论赔率如何,单单赌人胜败,说不定就会得罪人。
罢了,姑且听听此人赔率。
一个个老怪仰着脖子,等待落魄书生的后文,但落魄书生说了这些,便哼着小曲,不再多言。
“咳咳咳。。。道友,郑道友你忘了说赔率,让我等如何下赌?”一个老怪提醒那自称郑德龙的落魄书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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