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这么近距离的逼近的俊眉五官,逼的让人有些难以呼吸。
视线下移,看见了男人弧形优美的锁骨,还有身上的肌肉……
灵雪鸢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强行镇定了一番自己的理智说道:“摄政王,我们还是来做个买卖如何?”
既然都已经装不下去了,他也感觉到她的不一样,她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男人在雾气缭绕中眯了眯如猎鹰般的黑眸,黑眸中迸射的光危险而野.性十足。
他对她,充满了无尽的兴味。
灵雪鸢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视线,凝在自己的身上,仿佛是在审视猎物一般。
危险感太浓重。
“什么买卖?”男人开口,嗓音相较之前要清越了几分。
大概是药池的缘故,他身上的毒渐渐被压制下去后,使得男人清醒了几分。
灵雪鸢细细观察着这个男人的每一个表情,生怕这个男人会有丝毫的变卦。
“我帮你解毒,你这身上的毒应该困扰了你很久吧,那只要我帮你解毒,你保证每次入宫都带上我。”
她只要能够安稳入宫,那这买卖对他轩辕爵来说也并不吃亏。
轩辕爵依然握着她的脖子,没有出声回答。
气氛有些凝固。
灵雪鸢是被握着脖子压在池子边缘,但好在他和她之间还有那么一步之遥,她还没有被逼到池子最边角之处。
她不知为什么有些紧张,他一时不说话,她就得在心中多一分猜测。
男人忽然往前了一步,将她给彻底压制在了池子边缘处。
她的背也因为这样烙在边缘处,有些刺刺的。
“喂?”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下二人之间的距离从一步缩短到了一寸。
还差那么一点,他高大的身子就要贴上她的。
她的心跳开始砰砰乱跳,因为靠的太近,男人身上那丝丝缕缕的药香拂近,让她有刹那的失神。
“小鸢子,你这般紧张做什么?”他忽然问。
他的嗓音低沉邪魅,多了几分戏谑的意味。
灵雪鸢的脑子里晃神了一下,有什么光亮乍然划过,这才尴尬的笑着说道:“摄政王,你压着奴才的受伤部位了。”她边说边用手指着自己腰际下。
这话不言而喻。
轩辕爵的面色微沉,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看着灵雪鸢手指的地方,腰围下,受伤的地方,不用猜想也知道是指的什么。
“那个,奴才好歹也是一个阉人,虽然身残可志不残。阉人是奴才一生的痛哎,你可知道你无形之中就伤害了奴才的幼小心灵?”
“……”男人的薄唇唇角几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
“而且……”灵雪鸢正要再劝说一番,男人却仿佛听不下去了,立刻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微微往后退去,和她保持了距离。
男人冷着脸,说:“本王对身残的太监,也不感兴趣。”
身残的太监……
灵雪鸢总觉得他这话里的意思是嘲弄呢?哪个太监不都是身残啊,亏他还说的出口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