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她跳了。
“姑娘!”殷夜离面上的笑容迅速收起,趴在窗边,看着那一抹纤影从眼前消失,眸底的担忧转化为怒意。
这女人,竟然敢骗他!
“少主,接下来该怎么办?”侍卫上前。
“按兵不动。”
殷夜离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宁轻歌,来日方长。
……
宁轻歌躲在一处角落,撕下袖角给自己包扎伤口,探了探四周没有可疑的人,便迅速赶回王府。
那个神经病欠她的一刀,她早晚要还会来!
她一路赶回王府,正想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疗伤,却被一群暗卫包围了。
“王妃可算是回来了,王爷都等了好几个时辰了。”水丘兰跟在男人身后。
“等我作甚?闲的?”宁轻歌厌恶地皱起眉头。
“府中的下人说,王妃拿了王爷的玉冠,妾身也不确定,便跟着王爷前来查看。”水丘兰柔柔地道,她心里冷笑,偷了东西还能装作不自知,他真是佩服宁轻歌的演技。
然而,即墨渊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怕宁轻歌一出府就溜了,再也不回来了。所以,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注意到她肩上骇人的伤痕。
“真有此事?”他面色冷淡,克制着自己不表露出关心。
“我都没告你断我膳食,你倒好,恶人先告状起来。”宁轻歌本来懒得说,但水丘兰要计较,她奉陪便是。
“确有此事?”即墨渊幽深的眸子看向水丘兰。
“王爷,这都是膳房的厨子办事不力,跟妾身绝无关系,妾身一心想与王妃和平共处,怎么会如此待她?”水丘兰捧着一张真诚的脸。
“府中的内务全由你一手掌管,若没你的暗许,谁敢这样对王妃?”即墨渊的语气冰冷肃杀,“你当本王好糊弄?”
“王爷,妾身实在冤枉。”水丘兰也不想解释太多,若是王爷真心偏向她,也不会在此事上多作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