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昨天出城了!”熊英又笑道。
“不可能,我问了四门守城的官兵都没有见到你出城,除非你飞出城去。”
“伯父,我就是飞出去的。”
“你的马会飞?怪不得呢!”栾动更讶异了,“那你的马在城外吗?那汗血宝马可是独一无二的好马。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是刚才的装扮进的城吗?”栾动打破了砂锅。
“老栾,你这是要审问的架势吗?”猪刚列不满意了,指责栾动道。
“嘿嘿!我就是好奇!”
“姬傲,栾动,咱们回转吧。”禹王下令道。
栾动只得作罢,悻悻地和禹王一行回转不提。
猪刚列领着熊英,水灵龙、敖墨一行四人来到了猪宅门前。
敖墨叩打门环,不大一会儿,里面传来鞋子擦地的声音,接着有人问道:“谁呀?”
“老伯开门,是我们回来了!”
“嗯,稍等!”话音未落,门吱呀呀呀打开了,水老汉出现在众人面前。
水灵龙疾步上前,指着熊英问道:“爹,你看看这是谁?”
水老汉看了一会儿,一拍脑门道:“娘呀,老糊涂了,这个少年昨天来了两次,说要找他的义父,我不认识他,就让他晚些来,结果把这茬给忘了。龙儿,他是谁呀?”
“爹,都怪……”
水灵龙还没有说完呢,猪刚列一捅他,“灵龙大哥,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走,回家。”
一行人进了院子,水灵龙安排道:
“爹,墨弟,咱们去摘些青菜,准备中午饭。一会儿王上还要派人送来些肉和酒,爹,你注意点。你们爷俩就去房里说话吧,做饭的事不用你俩管了。”水灵龙心有愧疚,想好好表现一番,所以,他想把猪刚列爷俩赶到屋里叙旧去。
猪刚列并没有领着熊英进屋,而是领着他坐到了葫芦棚下。
这时候的天气已经渐渐变凉,葫芦的叶子几天前还是碧绿的,一场西北风吹过,叶子已经有些发黄,剩下几个未成熟的小葫芦和留作水瓢或盛酒器的发黄的大葫芦在秋风中摇摆。
水老汉从儿子的言辞中猜出了一些端倪,觉得昨天的事情让他给忘了有些愧疚,所以他第一时间给猪刚列父子沏上了香茶,弯腰对猪刚列道:“贤侄,一会儿续水喊老伯一声。”
“水老伯,不用费心了,我们喝一会儿自己续。”
水老汉瞅瞅熊英退了出去。
猪刚列这才上下仔细打量熊英,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十几年不见,干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而且还那么有出息,这让他很欣慰。
“义父,孩儿有哪里不对吗?”熊英被义父直勾勾地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开玩笑口气问道。
“哦,没有没有,是英儿长大了。英儿今年有十八岁了吧?”
“是,义父,虚度十八年了。”
“真是岁月催人老呀!一辈新人换旧人。”
猪刚列感慨,接着他想起了前天的事,就问熊英:“哦,对了,前天我路过你们那个村子,怎么就变成废墟了呢?你们现在住在哪里?还和父母住在一起吗?”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在猪刚列脑海。
熊英晶莹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喃喃地道:“都是因为那次灾难,我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可惜的是我连他们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啊?英儿,熊林大哥已经作古了吗?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猪刚列惊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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