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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气势陡然变得慕芷晴，紫燕瞳孔微缩，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慕芷晴这样的表情。
平日里的她纵然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笑吟吟的，并没有展现出如此傲然霸气的一面。
直到此刻气势爆发，她方才意识到这慕芷晴也不是普通的人物。
紫燕心头一颤，莫名地感到惊惧，奈何天女此刻又不在这里，想要救下她可能性极小。
“导师，紫燕先前的赌约其实并没有想要慕芷晴的命，只是话赶话才说到了这般地步……”
一旁的戎玉不由得看向了蒋黎，现如今还能阻止慕芷晴的怕是除了导师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蒋黎见戎玉忽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愣了愣，他巴不得离这件事远一点，这小子怎么回事！
“怎么？这立下了赌约，自己输了就想赖账，你们真以为蕴灵族在皇城有特殊啊？”
慕芷晴轻笑一声，眼底的肃杀之意却是越来越浓。
“今天，你要么自刎，要么死在我手上，自己选。”
女子声音冷漠如冰，分明是个艳阳天，却让大家不自觉地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紫燕打了一个寒颤，看着气势汹汹的慕芷晴，想要说些什么又开不了口。
死说起来容易，要自己真正地做到无疑是极其困难的。
“你们之间定下的赌约，学院不会插手。”蒋黎道。
这种赌约就和生死战一样，既然是双方都已经约定好的事情，自然也就无需他人插手。
“嚯，就算是仗着天女的名号，也不能如此不要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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