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孙子造的孽,就让这个爷爷来还呗。
等下午还有一场重头戏,保准能将人气死。
啊哈哈!
司贺年第一次见人笑得这么欢乐,这就是传说中的苦中作乐?
太傻了,真没眼看。
他转身朝屋内进,眼不见为净。
这人赶紧追上来,给他捶捶肩,讨好的问他,“等下午的时候委屈你一下,总归以后不会留在这里,不过你要是介意的话,我还是不会勉强你。”
“我说了无碍,虽然你这猪脑子害我出来十年也没轻松多少,但恩还是要报,我可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司贺年打开人的手,赶走人。
“无需你报恩,当年他们本身就不会放过我。”
身后的人正经了起来。
司贺年到沙发上坐下,小心将受伤的手放好,“那你为什么要说月月去梨园看戏?难道是为了整我?”
还不是为了确定他会活着。
司贺年实力没那么强,他逃不出来。
而这个人血洗整个组织都没有问题,但司贺年被抓住后,这个人就停下了,随后便是十年期约的结果。
司贺年被放了出来。
这个人被关到了郊外。
十年期满后,司贺年便是完全的自由身,不受组织监控。
但这个人要被关一辈子。
司贺年当然知道不仅是因为他,但有他的份,那么他就要报答他这份的恩。
哪怕只有一点点,都是天大的恩情。
霍严靳也在沙发上坐下,仰躺下来,闭眼歇息,他当时也没多想,只想着顺带救一下,跟救一只猫一只狗没有区别。
怎么说也是同宿舍十几年,看在人老老实实的份上,救救也没什么。
不然也不至于根本不知道不是戏曲世家的后人,他确实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第一个月去梨园,当真上了台。
说实话,他这个外行的人当时听都觉得难听死了,但那时候钱多啊,他爸妈什么都没给他留下,就留下了花不完的钱。
那可不得挥霍出去,那可是他花的第一大笔钱,花起来真是爽。
好了,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还得住到霍家来,以为他想来住啊。
生平最恨的就是这个霍家,就是自己的姓。
不想了,先睡一觉,有点累是怎么回事。
刚要睡着的时候。
旁边传来一声。
“你要不要还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霍严靳被打扰了瞌睡有些不耐烦问道。
“婚约,解除了就再也订不上了。”司贺年知道这人并不舍得。
霍严靳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睡。
“你是怕那丫头还小,不想碰她,那就等她成年,我再帮你下药……哎哟!”
一脚踹在他受伤的手上,都快踹断了,疼得冷汗直流。
正准备还手的时候,那又睡回去的人,沉声开口,“我只是想让丫头喘口气罢了,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