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掉了。
伏魔会最一开始的初衷看上去非常简单,就是要帮助人们排解心里的痛苦,而我最初进入伏魔会的时候也只是看到了这个表面的现象。
伏魔会里有很多受到了家暴的女人,她们并没有受到皮外伤,她们的丈夫对她们实施的是冷暴力。
这些女人多半是家庭条件非常优越的,她们也几乎没有家庭主妇,都是女强人,精英,可是这并不能代替她们内心深度的空虚和恐惧,冷暴力在精神上和心灵上造成的伤害,要远比*上造成的伤害痛苦的多,她们的骄傲更是让她们无法对其他人,家人和朋友倾诉。
而在外人眼里,她们和她们的丈夫永远都是模范夫妻,可却没人知道,在家里那种恐怖冰冷的氛围。
看见这些可怜的女人,我就想起了我老妈,所以我希望加入伏魔会,去帮助这些渴望倾述的人,没想到就越陷愈深了。”
这个时候五爷带了茶点进来,打断了梅姨的谈话,我和梅姨经历了刚才的咒阵,这会儿都有点饿了,我拿起了茶点,吃了几块,梅姨也小口小口地喝着杯子里的茶水。
“我和我老妈差不多,我其实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真的当成珲族人,而且也没有人知道我就是珲族人,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梅姨突然看了我一眼,我的心里不禁一沉。
“那个人就是你老妈,我刚认识你妈妈的时候,我们的年龄相当,我一直没有结婚,而她遭遇了丧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们胡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只知道你老妈似乎是和婆婆不和,之后又出现了一些别的事情,逃离了出来,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说她自己不需要依靠男人就能活下来。
在我年轻的时候,这种言论几乎就是天方夜谭了,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一个独身,尤其是丧偶的女人,是特别会遭人指点和说三道四的。
但那个时候,我和你老妈非常合得来,我们的年龄相仿,也都是独身,我们聊的很多,之后关系也就越来越亲密。
有一天我们两个一起去洗澡,那个时候的洗澡堂和现在的不太一样,大家都在一个大房间里,周围墙壁上有很多水龙头,竟然比伏魔会本身更加坦诚相待。
我从国外回来,对这种洗澡的地方不太适应,我就挑人少的时候去,但洗澡堂的位置比较偏僻,我自己一个女人确实不太方便,就拉上了你老妈。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整个偌大的洗澡堂只有我们两个人,洗到一半,你老妈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看见她的身上亮起了一道奇异的光芒,这个光芒是从她皮肤下面慢慢涌动上来的,那是一种力量的涌动,因为力量的存在而散发出来的光芒,那股力量从你老妈的掌心穿到了我的掌心,我顿时感觉我的掌心一阵炽热。
接着,她松开了我的手,拉直了我的五指,她看了看我掌心的莲花符号,然后抬起头淡淡一笑: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