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吗?还是说皇上一开始就打算包庇谢氏纵容谢氏而罔顾我们这些勋贵世家的利益,那臣妇就无话可说了。”
“放肆,一码归一码,这是两件事你不要混为一谈,朕现在问的是你是不是带人去抄捡了赵王府?”朱栩吹了吹胡子,问道。
“回皇上,臣妇还是那句话,臣妇不是抄捡,是翻检,不是蓄意而为,是临时决定的,而且臣妇觉得这是一件事。”顾瑜坚持道。
“涂大人,你有何看法?”朱栩把目光转向了涂斌。
“回皇上,东西基本都翻动过了,有书记员记录在此,此外,还有从沈夫人手里接过的书籍、药材、地契、房契、银票若干以及从仆妇们身上搜出来的值钱物件在此。”涂斌说完从手下接过一个盒子送给了一旁的小太监,小太监再送到王平手里,王平再摆到了御前。
“呵呵,沈夫人真是好口才,都把人家的家底兜来了还说不是抄捡,朕还真不知沈夫人竟有如此本事,随随便便一翻就能把人家的家底翻来,朕就想问你,谁给你的权力?”朱栩把盒子里的东西略翻了翻,冷笑道。
“回皇上,臣妇是先发现的医书和药材,是为了找下毒的药材才无意发现的这些地契和银票。”顾瑜辩道。
“沈夫人,莫非这些医书和药材就是你所指的谢氏谋害令爱的证据?”朱栩挑出了其中的医书和药材。
“回皇上,是的。”
“谢氏,你有何解释?”朱栩看向了谢涵。
“回皇上,侄媳家里藏书甚丰,不仅有医书,还有药书以及治病的手札、五行八卦、游记、军事、阵法、兵器器械等等几乎囊括了各个方面,甚至还有制作火药的书,侄媳不仅研究医书,也研究过阵法、兵器器械和火药等,不知这些是不是也可以成为定罪的理由?那侄媳的罪过就大了,岂不是要被冠上谋逆或者是细作的大罪?”谢涵冷笑道。
“除了医书,你还有这些药材呢?你怎么解释这些药材?”顾瑜这才想起来儿子曾经说过,谢涵给朱泓送过投石机的图纸,正因为有了那图纸朱泓才能以一百人重创对方数万人,才能在史册上留下那么浓墨重彩的一笔。
因此,她是决计不能说谢涵是想谋逆或是细作,只能在药材上做文章了。
“这些药材是我身边的丫鬟用来治病做药的,众所周知的缘故,臣女早年被外祖母灌了不少药弄坏了身子,所以臣女研究医书一方面是为了防备再遭遇类似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调理我自己的身子,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把我身边的丫鬟管事妈妈都抓来一问。”
“回皇上,臣妇信不过她,这些药材还是找太医来一问便知。”顾瑜说道。
朱栩一听这话,便知顾瑜是有底气的,可事情到了这地步,朱栩也不能不硬着头皮往前走,于是,他命一个小太监去请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