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山?”洛鄢之愕然,以古代这么落后的原始手段,凿山岂不如同愚公移山,不知道何年马月才能完工呢,她状似随意道,“凿山还不如炸山呢。”
“炸山?”祁丰楼深思,“如何炸?”
“用火药啊?不会祁朝连火药都还没发明出来吧?用火药将溶洞炸开,引流出地下河水,再连通山下的河流,变可以解决百姓饮水和庄稼灌溉的问题了,至于晋城的河流到赣州其他城郡,只要打通到赣江的这段距离,就不成问题。”
一件原本很艰难的事,在洛鄢之的口中仿佛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祁丰楼别样地看了洛鄢之一眼,长眸中透着从未有过的赞赏。
洛鄢之抱胸挑眉,“怎么?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祁丰楼又忘火堆里加了几根树枝,“洛怀庄虽迂腐,不过对一双儿女的教育倒也还行。”
洛鄢之无奈低叹,虽然她除了现在这具身体,跟洛怀庄没有半毛钱关系,但,好吧,就让他沾点光吧,好歹也是名义上的父亲呢。
两人围坐在火堆前,随意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基本都是洛鄢之在说,祁丰楼在听,偶尔回应一句,也不知过去多久,洛鄢之困意来袭,“怎么朔阳他们还不来啊!我都困了。”
“你的鞋袜烤干了,穿上吧。”
洛鄢之取下鞋袜,被烘烤得暖暖的袜子穿上脚上十分暖和舒适,没有了那种黏腻感,更是让她疲倦过后想睡一会儿,方才神经一直保持紧绷,又扛着祁丰楼这么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不累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