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儒渊闲闲道,“南宫家已经联络好了,南宫家主答应了。”
说完,他垫脚退出丰王的自残现场,找了个安全点的位置坐下。
顿了顿,脸上有些玩味地勾起一笑,问,“你猜,……我下午在老吴那儿碰见谁了?”
“真是又惊又喜啊!”
祁丰楼收起失态,虽在好友面前也不必掩饰,但他已心知这时刻沉侵在这种悔恨自责当中无济于事,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容退却,他再站起来,已恢复成那个神色冷淡波澜不惊的丰王,坐到案前,打算再给南宫家主去一封信。
虞儒渊在哪儿故弄玄虚吊了半天胃口,竟然见祁丰楼不咸不淡的,根本不感兴趣的样子。
“你真的不想知道?”他拔高音调,打算如果祁丰楼还是不问,索性他就真的不告诉他。
祁丰楼懒懒睨了他一眼,道,“那是谁这么大面子能让虞大军师再三提及。”
“面子大不大我不知道,不过单就那张脸来说,也确实堪当上上乘,世间少有,有倾城蛊君之姿。”
祁丰楼拧眉寒目,停住手中龙飞凤舞的笔杆,雪山剑锋一般的视线便朝他射过来。
“怎么?这回感兴趣了?”
“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在哪里?她一个人?”祁丰楼一连急急问了三个问题。
虞儒渊知道能踩住他七寸,偏就好整以暇的闭口不说了。
就喜欢看这冰山冷脸的丰王慌张失措要跳脚的样子。
嘿嘿嘿嘿,不得不说,虞大军师这点恶趣味还真是百发百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