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凉薄道:“你怎么想的我都不稀罕了。”
顾久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墙上:“不稀罕你昨晚睡着了还往我怀里钻让我抱着你?南音,你比我还王八蛋,我起码知道自己心里有你,你是心里有我还不肯承认。”
“三少不是北大法律系毕业的吗?没学过強奸罪的定义吗?只要妇女没有明确同意发生关系,哪怕是所谓的默认,事后也可以起诉強奸罪,因为法律要求所有下定义的事情都要有明确的事实,我就往你怀里钻了一下你就说我心里有你,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南音嗤笑。
“……”顾久口才算是好的了,可在她这里屡屡落入下风。
说不过就只能动手了。
顾久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头往下一压堵住她的嘴。
南音重新占领上位,将沾了汗水的头发往后一捋,敛着眸盯着男人,湍息着燎人,话语却是无情:“三少,我们现在的关系,比四年前还不如,说好了只走肾不走心就好好走肾别提别的,床上开心就行,下了床,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你别管我那么多事。”
顾久勾住她的脖子按下来,两人的鼻尖相撞,他低低地道:“南音,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啊?”
他的桃花眼笼了一层血丝:“当年我欺负你,你现在就让我在你身上再栽一次,等我栽进去了,你再捅我一刀让我疼,是吗?”
南音没说话,去吻他的唇,顾久又翻身将她压进被褥里。
一室的岩浆,要滚到宴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