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这栋楼吗？”陈齐其实没抱什么希望，只是看小姑娘对这个图这么在意，就问了一句。
“当然认得，”小于看着纸上的图，又翻出了一张泛黄的旧报纸说道：“这栋楼是我爸爸他们修的啊。”
一句话让辰飞鸣和陈齐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当然陈齐第一反应便是去看辰飞鸣，发现他似乎也不知道这件事后，便更觉得这件事更加古怪了。
“辰飞鸣你老实跟我说，那一次山体滑坡到底是自然灾害还是人为的？”陈齐抓着辰飞鸣的领子，瞪着他说道。
后者脸上也写满了烦躁和惊讶，一把将他推开道：“你没看新闻吗？当然是自然灾害！”
“那你为什么这么慌张？”陈齐故意诈他，语速又快又笃定。
如果他没做，他一定会表露出迷惘；如果他做过陈齐推断出的某些事，他的脸上就会有一瞬间想要隐瞒的神色。
然而辰飞鸣再次打击了陈齐引以为傲的观察力。
“我没有慌张，”他甚至比之前更为平静，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陈齐，将陈齐的手从自己的领子上扒拉了下去道：“为什么你会突然一下针对我？”
“因为你也在利用我不是吗？说明我们至少拥有同一个目的。”
信息量一下子太多，陈齐坐在床上没忍住去柜子里开了一瓶果酒，给辰飞鸣也倒了一杯。
一旁的小于想喝，不过陈齐没给她倒。
“那就应该拿出点结盟的诚意啊！”陈齐将酒杯递给辰飞鸣道：“我唯一隐瞒了你的事就是我在酒吧老板儿子的房间里发现了94年一支旅游团的照片。”
“我还不知道那张照片是什么意思，就被他们喊打喊杀轰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