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破旧的纸,直接递给施溁道:“您看了就知道了。”
来的路上是她少有的清醒时刻,她在车上用从小洋楼顺出来的纸笔,写下了自己见到施溁后要说的话。
送她来的人并不知道老三都交代给了这个怪人什么事,因此谷雨说了一些看似对老三不利的话,他也并没有加以解释和阻止。
而此时他看见谷雨递过去的那张密密麻麻的纸,心里也依旧没有起疑。
直到施溁打了个响指,几个强壮的男人从屋外涌入屋内,将他和谷雨团团包围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也许根本不应该跟着这个怪人进玉茗轩。
他只是个开车的,大可以让她自己进去,然后开车回小洋楼。
“你,回去告诉老三,说他的意思我明白了,让他给我打个电话,”施溁对站在一旁的男人说道:“现在就去。”
男人不敢耽搁,反而感觉如释重负,拔腿就往门外跑,生怕晚了主人改主意,他就小命不保了。
“至于你,”施溁最后看了谷雨一眼,叫来站在门口的下人说道:“就关在这里,除了饭和水不要给她任何东西。”
手下听令后便将地下室的门锁了。
另一边得令的司机连夜开车到了小洋楼,在第二天清晨时分将施溁的话带给了老三。
“那家伙都跟主人说什么了?”老三揉着太阳穴,叫住完成任务就想要跑的男人道:“你既然跟进去了,就将那家伙说给主人的话都复述一遍吧?”
手下感觉到了危机靠近,可疲惫了一整天的他又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假如那话说错了,也跟自己关系不大,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开车的打手,难道还能去左右主人派去的专人嘴里说些什么话吗?
于是他原原本本地将那两人的聊天内容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