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很有可能是阿拉丁找人来陷害郝仁的。但是阿拉丁今天如有神助,不仅华夏语流利了很多,而且还能说出些歪理来。
郝仁冷笑道:“就算阿拉丁先生说得对,那我们再进行下一个问题。张士敏小姐,你说一说,我和你第一次发生关系在什么时候,哪年哪月哪一天,这你应该记得吧?”
“今年的三月二十八号!”张士敏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你怀孕了吗,怎么不见你肚子大?”郝仁问道。
“我是五月里才发现自己怀孕的,那段时间我去医院里找你,你总是躲着我,我只好把孩子打掉了!”张士敏显然是做好了功课。
“哪天打的,这你可不会忘吧!”郝仁又问。
“五月二十五那天。”一说到具体的日子,张士敏就有点发毛,唯恐再被郝仁看出破绽。
“你确定?”
“确定!”
“不会再改了?”
“不会……也可能有悬殊吧,但是最多不会悬殊两天,大约是在五月二十三到二十七号之间!”这女人越来越聪明,开始给自己放宽日子了。
“你现在应该还在哺乳期吧!”郝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张士敏身子一震:“他怎么知道我在哺乳期?”然后她连忙辩解:“我的****不健康,经常流水!”
“你小腹处的刀疤缝得不好!”郝仁说出来的话仍然没头没脑。
张士敏脸都白了:“你胡说……”
“你今年五月中旬做了剖腹产手术,请问你是如何在五月下旬又做人流手术的?”郝仁的这句话终于把张士敏人流的谎言给戳穿了。
郝仁刚才放出神识,就象对张士敏做了个全身扫描。张士敏小腹处的一道刀疤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作为医生,又有化神境的神识,略一探测,就知道那道疤痕是什么时候割的。
众人不明就理,单听郝仁话里的意思,还以为张士敏的剖腹产手术就是他主刀似的。
正如郝仁所说,张士敏确实在五月中旬做了剖腹产手术,而且孩子就是她和“柚子”的。他们为了省钱,专门跑回乡下老家卫生院做的。乡镇卫生院的技术不行,所以郝仁说她小腹的刀疤没缝好。
问题是,这么隐秘的事,郝仁是怎么知道?要知道,今天,是他们两口子第一次见到郝仁。
张士敏完全被吓住了。她以为,自己在郝仁的眼里已经全无秘密。也就是说,以后郝仁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如果他们没有孩子倒也罢了,问题是现在已经有孩子了,万一自己两口子被郝仁给灭了,孩子可怎么办?
张士敏越想越怕,她突然跪了下来,一个劲地朝郝仁叩头:“郝先生,郝爷爷,是我错了!是我家的死鬼收了别人的钱,要我们把你搞臭,你可一定要给我们留一条活路!”
郝仁冷冷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这女人主动承认,比什么科学鉴定的效果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