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铲铲的,害了这么多的穷苦老百姓,简直是十八地狱都整治不了他!”
宁成业的宣读,几次三番的被打断,可是他并没有丝毫的不喜,等人声小些了又再次拿着高音喇叭继续喊。
字字铿锵,句句抑扬顿挫,十分有渲染力。
余怀德跪在高台上,屁股后面却在滴血。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余怀德就被收押了,那是一个小黑屋子,没有一丝光亮,却有磨刀的声音,还有给枪推膛数子弹的声音。
他在那里呆了几天,这声音就一直持续了几天。
他就在这种高度紧张之中,生生被折磨得残了。
更可怕的是,公判大会的日子定下来之后,黑屋子里就来了个人,二话没说,直接抽出一把长长的刀子,两面刃都十分锋利的刀子,直接捅进了他的臀之中,他痛得不住嚎叫,却没人理他,那人还把刀一直往里面顶,直到刀把子进不去为止。
余怀德起初以为是徐卫国,可是那人头顶上,好像没什么头发,体形也不太像。
余怀德哀号着惨叫着,求押送他的武警把刀拔出来,那些武警眼观鼻,鼻观心的,像入定的老道士一样,对他的话直接充耳不闻。
他就这样一路滴着血来到了公判大会的现场。
宁成业宣读罪行的速度又刻意的慢,几度被群众热血沸腾的呼声打断,时间就拖得越来越久。
余怀德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有人要向徐家人示好。
似乎等了一百年那么长,余怀德终于听到宁成业宣读完毕。随着一声:“执行枪决,只打肉厚的地方,多打几枪,让他流血而亡!
胆大的可以来参观!胆小的和学生都回家去!”
余怀德真的没想到,会等来这么一个结果,直接吓得屎尿齐出,晕厥过去。
离台子最近的那个先前说要把余怀德三千六百刀剐死的男人,直接就捡了个石头,砸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余怀德的后部,只听到当的一声,石头砸到屁股上居然发出了金铁相交的声音。
男人气冲冲地说:“狗儿的拉屎拉尿了还弄个铁皮皮接到,臭死人了!一会枪毙要把皮剥了才可以,万一身上有护甲之类的,他不就跑脱了?
不得行,我要去围观,亲自盯到他落完最后一口气了才走!“
林小满被徐卫国护在怀里,站得远远的,听到这人说话如此逗,就笑了一下。
“这人一定是那种武侠啊宫闱小说看多了,满满的阴谋论啊!不过,论起余怀德做的事儿,我也赞成给他弄一片参片吊到命,拿渔网网到,一肉一刀,一刀一刀的片儿!”
徐卫国就定定地看着她。
她又弱了声势,缩了缩头问:“是不是觉得我太狠心了,不可爱了?”
徐卫国就摸了摸她的头,“没有,我知道你是为我妈抱不平。你这个人啊,要是别人伤到了你在乎的人,你就爱护这个短,替人抱不平!小满,你对自己的评价也很中肯,不是纯白也不坏,不会危害到他人,更不会危害到国家和人民。
余怀德就算是死,也要尝尽苦楚才可以死!死法,你若觉得活/剐好,就剐好了。”
“唉呀,徐卫国,你对我越来越纵容了,真怕哪一天我变成奸佞啊!”
“不会的,小满,你永远都不会变成那种人的。等公判结束,我想再去趟江城,调查一下当年牛棚子里的事。”
“那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