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场长一头雾水地问:“真,真的让我们全都出去?你,你不是被胁迫了吧?”
“我贺铭章这辈子能被谁胁迫?叫你出去就出去吧。”
刘场长迟疑地往帐蓬门口走,走到门外又扭头说:“我叫场医过来给你包扎,我看你伤得好像不轻。这金吉就是个二愣子,下手没个轻重,早晚得出事。”
“不用,谁把我打成这样的,谁负责帮我处理伤口,谁负责把我的伤养好。”贺铭章斜了金吉一眼。
刘场长等人冲进来的时候很突然,退走的时候同样很突然,来来去去前后不过十几分钟时间。
金吉完全没反应过来。
“你这人,是在耍什么花招儿?一会风一会雨的,你是变色四脚蛇啊?你到底哪句话真哪句假?你,你到底想要干嘛?”
贺铭章苦笑,道:“我能干嘛?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道就要把漂亮的花碾落成泥啊?
贺铭章没那么下作,也永远不会做那样下作的人。
只是……第一次看一个女人顺眼,女人爱的却是他人。
我以为我有一争之力的,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得,我服,我认。
不过,你打伤我,你就得养好我,其他的事都能不计较,可这个却不能算了。”
贺铭章说完之后,自己也松了口大气。
原来,放手,成全,都想象中那么难。
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感觉还挺好。
苏秀秀认真地盯着贺铭章,“你这次不是在开玩笑了吧?刚刚那个玩笑差点吓死人。”
“就是想吓吓你们。我被打得这么惨,吓吓你们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