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说的言辞凿凿,好似岳柠歌不原谅岳锦绣就是大错特错一般。
岳柠歌看向魏越泽,却见魏越泽一直都蹙着眉头。
魏渊又继续道:“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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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咱们可能不会再见了,你就当帮我一个帮,去告诉锦绣,你已经原谅她了。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已,柠歌你都不愿意吗?”
岳柠歌挑起眉来,看着萧覆倒下的尸体,叹了口气。
人死不过如黄体,他朝君体也相同。
好歹她和岳锦绣也是同一个父亲所生,冤家宜解不宜结,现在的岳锦绣也做不出什么花样来。
想到这里,岳柠歌便往前走了一步,她走到岳锦绣的身前,正要开口,岳锦绣却忽然扑过来,抱住了她的双腿,就在她准备弯腰动武力的时候,岳柠歌的脖子上已经被冰凉的刀刃给架住了。
魏越泽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捏紧了拳头:“魏渊!”
魏渊转过身来,手中的匕首更是不客气地逼近了岳柠歌脖子上细嫩的皮肤:“魏越泽,你不是经常说,我会输给你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割破她的喉咙,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你以为,你能够安全地离开吗?”
“看看你动手快,还是我动手块!”魏渊的刀子再往前一分,那匕首便割破了岳柠歌的皮肤,一道血线冒了出来。
岳锦绣叫嚣着:“杀了她,杀了她!”
她巴不得岳柠歌死,就算现在双腿残废,她也想要看到岳柠歌死!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知道你城外部署了大军,我要你当着禤甲军的面,将他们一众将士都归入我的麾下!”
魏渊的想法很简单,他一直觉得自己比不上魏越泽就是因为他的虎贲营太弱,如果有了禤甲军辅助,魏越泽又算的了什么。
而且,只要魏越泽禤甲军的面将所有的将士让给他,那么魏越泽在禤甲军里面的形象就会跌入谷底,到时候,不用他再煽风点火,魏越泽也无法挽回禤甲军一众将士的心。
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
“上城楼!”魏渊逼迫着岳柠歌走一步步地往前走,而又招呼着魏越泽,“带锦绣上来,我要让她也好好地看看,我是如何为她报仇的。”
魏越泽睨着魏渊,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虽然那刀子是架在岳柠歌的脖子上,但却让他感觉好似有人叉住了他的脖子,压住了他的命门。
他很不爽!
“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你,你赶紧将锦绣带着上城墙,我要和她一起看着你将禤甲军让给我!”魏渊在秦岭的时候就左思右想。他不明白,明明他才是魏阀的少将军,为何岳柠歌就是对魏越泽坚定不移,最后他总结出来了,那是权势。只要他得到了全是,岳柠歌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的,不过这个时候,他只是想要岳柠歌对他刮目
相看而已,他不会再在岳柠歌的身上浪费些什么了。
他用刀子架着岳柠歌,一步步都小心翼翼,直到上了城墙,他才松了口气。
对付岳柠歌这样的武者,他每一步都要精打细算。
魏越泽将岳锦绣放在轮椅之上,又想法子将岳锦绣给抬上了城墙。
城外的确是一支军队,虽然没有动静,但还是黑压压的一片。
因为情况特殊,魏越泽已经用圣域离鹤峰尊上的身份请求了大周皇朝的协助,当萧覆叛变的消息一传开,城墙之上就只留下了圣域的强者,所以并没有大周的其他士兵。
“魏越泽,你快告诉他们呀。”魏渊猩红了双目,他直勾勾地看着脚下的士兵,很快,这些人都是他的了。
只要他得到了禤甲军,就要立刻让他们剿杀魏越泽,到时候他带着禤甲军凯旋而归,魏阀的所有东西又会回到他的手里。
“魏渊,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放屁!”魏渊咬着牙,“我知道,你是不乐意对不对?那也是,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打拼下来的军队又怎么可能轻易给我,可是……”魏渊将刀子又往岳柠歌的皮肉里面加了三分力道,鲜血显得无比狂狷:“
你现在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我志在必得。”
“你身为魏阀的少将军,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有什么好争夺、好抢掠的?”魏越泽一直就很不明白。
他名不正言不顺,那魏阀迟早都是魏渊的,魏渊身为嫡子又为什么要一直咄咄逼人。魏越泽不提还好,一提魏渊就觉得心里来气:“自从你十岁那年回到魏阀,爹就对你刮目相看,我的地位也一日不如一日。你十六岁的生辰,天道院亲自送来入学通知,这等殊荣,让我嫉妒了好久,可我娘
亲自带着我去天道院,得到的是什么,只是羞辱!”
那是留在魏渊心底的阴影,他本一直觉得和魏越泽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在武力上要稍微弱了一些,可天道院的那些不留情面的抨击,让他完全迷失了方向,他这一辈子只有一个目的,踩过魏越泽。现在,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