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觉将捂眼的手指张开条缝看着方柠：“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柠用手指了下脑袋：“猜的！”
“我才不信呢。”灵觉拿下手来，指着方柠：“你说吧，教不教？”
方柠看着他：“那你呢？你教不教，你可是输了的。”
“我当然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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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教，但你也说了，就一天，能学多少是多少，不强求的。”灵觉梗着脖。
方柠耸了下肩：“我当然不强求了，学武这件事，不是光靠勤奋就可以的，也要看有没有天份和缘份。”
“这话说的对，你就看我的那些弟子吧，也就玄风还算是有天份的，可是后面的那些，还有家里的那些，我的妈呀，我看着都累，教的都快吐血了，该不会就是不会，你说可怎么整。”灵觉太有同感了。
方柠与宋均然互看了一眼，都笑了，看来灵觉马上就要进入主题了，两人不说话，就等着他说。
“但你看看你的队员，就不一样了，一个个功力没有多高，内功也不高，但却能有那么强的战斗力，而且就那贴身战斗，很难缠的，也很实用，你是怎么训练出来的？”灵觉果然进了主题。
方柠笑了笑：“这个嘛，这么说吧，因为我本来的功力就不高，但我又怕死，所以，我必须找到一种让我不受伤，还死不了的办法，这个很有用，而且在他们身上也验证了。”
“所以呀，能不能也让我的那些笨徒弟们也学学？”灵觉伸长了脖子，讨好的笑着。
“老哥哥，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些可都是青云门的弟子，与我们这些没名没派的人学这个，以后真要是与别人对战的话，不怕让别人笑话吗？”方柠假意的推诿着。
“笑话个屁呀，这年头行走江湖又不是为了耍帅的，保命最实际，命都没了，要帅有个屁用呀。”灵觉大声的道。
他的声音引来了那边的那些弟子和队员的侧目，宋均然挥了挥手，他们才收回头，继续吃喝了起来。
方柠端起茶喝了一口，灵觉见方柠不回话，着急的用手拉了下叶知秋，对着方柠扬头，意思是让叶知秋帮忙说说，叶知秋一笑：“老哥哥，柠儿的队员说白了，是个秘密武器，这要是让你们都学去了，就不是秘密了。”
“我又不外传，咋就不是秘密了呢？柠丫头，你真不帮忙呀？”灵觉苦着脸，看着方柠。
方柠放下杯，看着他：“老哥哥，你让我帮啥呀？如果真训练的话，没有几个月也不行的，而且按我的规矩来，你的这些弟子也不一定愿意呀，再说了，练完了不实战，也白扯。”
灵觉一听，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只要你同意，我这些弟子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弄怎么弄，我什么都答应你，这帮小兔崽子，只要以后行走在江湖上，能保住命，就行了，我没想过什么别的。”
那些弟子和队员们再次看过来，这次宋均然没有再挥手，而是跟着站了起来：“老哥，咱们可说好了，一切的规矩都按柠儿的方式来，你不能不同意，再有，在这期间你不能参与，可同意？”
“同意，我都同意，你们说啥是啥，行了吧。”灵觉拍着胸脯。
方柠也笑了，目的达到了，对着叶知秋挑了下眉：“你看着安排一下吧，这些人可能要在琉璃城里多住些日子，而你呢，也要在这里多待些日子，具体的时间，我计算一下，明天告诉你吧。”
“好的！”叶知秋点头。
方柠站起来看着灵觉：“我训练的是他们的身体素质和应战、反应能力，对于这些，你的弟子以前可能没有接触过，所以在训练的时候可能会有疑问，这个解释工作，由你来做，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们服从我的规矩，不然，后果只有一个。”
“什么？”灵觉皱眉，一种不好的感觉由在而生。
“死！”方柠淡然的看着他：“在我这里，没有不合格或半路退出这一说，因为我的训练方式是机密的，不会让别人泄露出去的，如果一旦有人受不了，或坚持不住要退出的，只有一条路可以离开，那就是死。”
灵觉惊讶的看着方柠，这话任谁说出来他可能都不会这么惊讶，可偏偏是从这个小丫头的嘴里说出来的，而且别看她的身材瘦小，但那气势却一点也不小。
“我是我要求，你要是不同意，可以收回刚才的决定。”方柠看出他眼中的犹豫。
“好，我与弟子们商量一下。”灵觉转身走开后，去招集他的弟子了。
方柠重新坐了下来，悠然的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柠儿，老哥要是不同意怎么办？”叶知秋伸头过来问。
“不会，对于这种贴身战术，而且保命效果奇佳的技能，他很向往，而且就他的弟子来说，也很想学习的，只是我的条件有待他们商量，别担心。”方柠深吸了口气。
“柠儿说的对，到是你，如果把这些人放在你身边，你要好好利用，怎么说青云门在整个江湖中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也算是江湖的第一大门派了，到时你这个盟主无论办什么事，都会顺利一些，别用瞎了。”宋均然靠在椅子上，看着那边与弟子们商量的灵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