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已是站了不少人,皇上、皇后、还有一众式医,听见有脚步声进来,纷纷朝梵锦看了过去。
祁毅渊看见梵锦差点就没忍住一巴掌拍死她,却是忍住了。
郝厉看着梵锦前来,连忙迎了上去,一脸急色地看着她,“这位姑娘,你平日到底给王爷喝了什么药?他体内几股药力相冲,已然成了剧毒。王爷他本身就体弱,若是眼下再不给王爷解毒,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怕也是束手无策。”
大罗神仙来了怕也是束手无策!?
众人听见这话,目光一震。
郝厉在中戎国的式医之术本就是响当当,在式医界也是享有声望,如今他却说这话……
“是吗?我看倒不至于。放心,有我在,他就死不了。”
梵锦倒是从始至终皆一脸风轻云淡,眼下还敢这般口不择言的说大话,可真真是拉仇恨啊!
果然,一名式医完全就看不惯梵锦这般模样,站出来便冲她一声冷哼,“呵,姑娘当真是年少轻狂啊!不知姑娘的式师认证是几级来着?”
式师六术,每一术皆可在式师协会中认证能力,这分级越高便能证明你对此术的精通,而这地位自也是水涨船高。
“式师认证?”梵锦偏了偏头,看向那人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没认证过。”
“胡闹,简直是胡闹!一个没有去式师协会认证式医之术的人,你,你怎么敢给祁安王殿下治病!这不是诚心害人吗?”
祁毅渊也没有想到梵锦竟然没有式师认证过,他本是看在祁洛九在她的医治下是身体大好,而他那任性的侄子又坚持要让她给自己医治,便才遂了他意,可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通过式师认证。
想着自己日日担忧着,疼在心尖尖上的侄子被她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祁毅渊再也压不住心中升腾而起的怒火,一声怒喝:“周满,将她给朕拿下!”
“慢着。”梵锦看向了祁毅渊,轻笑了笑,“皇上,谁说祁安王是中毒了。”
郝厉冷笑了声,“呵,一个连式师认证都没有的人,你莫不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那不然呢?”
梵锦斜睨着郝厉,一声轻问顿时呛了他一下。
“放肆,你这无知小女,你到底知不知道此事的严峻性?竟然还敢质疑郝式医的式医之术!他当年成名之时,你还不知在哪个旮旯角落!”
很显然这是郝厉的脑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