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江哲宇太会撩拨,还是这夜色迷离,容易让人沉醉,又或者是江哲宇触碰到了她的伤口,司徒展悦竟没有推开他,任由江哲宇一步一步地将剥-开了她的防备,进驻她的身体。
夜色缭乱,两个受伤的人互相取暖,以身体慰藉彼此。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房间,酒醒的江哲宇按着司徒展悦又来了一次,江哲宇听着司徒展悦的低吟,看着床单上那刺目的颜色,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道:“宝贝悦儿,哥真高兴,哥是你唯一的男人。”
司徒展悦趴在枕头上,将头深深地埋进去。
江哲宇听不到她的回应,狠了一点。
司徒展悦颤抖地出了声:“不,哲宇哥,别……”
江哲宇越发狠了,横-冲直-撞,有一种奇妙的征服的快-感,边做边说话:“宝贝悦儿,从此以后,哥跟你最亲了,谁也没有咱俩亲,哥真的好喜欢你……宝贝,我爱你……你的身体太完美了……”
越缺爱,越沦陷,司徒展悦在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中,再次鬼使神差地妥协了——
她拥有完美的身材,拥有最好的年纪,喜欢的男人不喜欢她,终于有人肯喜欢她。
“哲宇哥,”在极致到来时,司徒展悦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她完全顺从心意,抱紧了他。
……
同一天早晨。
紫禁豪庭。
主卧的大床上,谭璇被舔醒。
睁眼一看,是小丢。
谭璇迷迷糊糊地拍了小丢一下:“为什么只叫我,不舔你爸?舍不得你爸早起?”
醒了之后,谭璇发现江彦丞还睡得很熟,手臂保持环着她的动作。
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平时这个点,两个人早就起床。
谭璇记得江彦丞今天还得去公司,不得不叫醒他——
她拍了拍小丢的头:“去,舔醒你爸。”
小丢挣开她的抚摸,不肯去,只看着她。
谭璇想咬它:“你这只吃里扒外的猫。”
女儿不动手,只好谭璇自己来动手,她一只手伸进被窝,往下移,在被子里摸到了某人的软肋。
掏的动作,她现在已经很熟练了,且一点都不害臊。
小丢一脸天真地看着她,看不懂她在干嘛。
认真地操作了一会儿,江彦丞的小兄弟已经不能淡定了。
与此同时,熟睡的某人反应娴熟地搂她,嘴里嘟囔:“宝宝,想老公了?嗯?”
谭璇一点不躲闪,江彦丞吻上来,她就让他吻,她还握着他,和平时一样热烈。
小丢在一旁睁大了眼睛,拿爪子去拍江彦丞的头。
江彦丞转头,眼神还没完全醒,对近在咫尺的小丢笑了:“乖女儿,自己玩儿去,爸爸和妈妈有事儿要做。”
喂江太太的时候,江先生从来不做别的事。专心又专心。
江彦丞说完,也不清场,当着女儿的面继续作恶,在被窝里就把自己剥光了,就在他伸长胳膊去抽屉里摸作案工具时,江太太一骨碌从床上爬下去,把睡袍系好,站在床边口干舌燥地说:“昨晚说分手的惩罚,你一个星期没肉吃,自己解决吧!”
江彦丞又好笑又好气,他臭不要脸地挺在那:“小流氓你不给吃还撩?!想让你老公死?嗯?”
“不撩你撩谁?不让你跪榴莲就不错了,总得给你长点儿记性!”谭璇理直气壮,摸了摸怀里的猫。
看到有小丢在,江彦丞才收敛了点,没再继续耍流氓,他拿被子过来把自己遮住,叹了口气道:“行,老公错了,甘愿受罚。但是小宝宝,你过来,让老公抱抱,闻点儿肉香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