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口出恶言,还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本公子与你素不相识,隔着帷帽连容貌都瞧不清楚,姑娘未免太过自傲!”
君拓不得不承认,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似江南女子特有的吴侬软语入骨酥麻,若是换个日子,换个地方,他或许会为之一睹芳容。
“自傲?”裴子宁的话语里透着冰冷,口吻很是不屑。“公子难道不该自己检讨一番?”
“你……”君拓有些恼,轻摇的折扇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眸中带着一丝玩味的看着她。“本公子为何要检讨?”
“方才小女子拿捏好角度,直接撞进公子怀里,揽住公子的脖颈,公子还能神态自若的站在一旁对我恶语嫌弃?若是小女子直接晕倒在公子的面前,命身边的丫鬟叫嚷是你言语轻薄,身体力行羞辱。公子这会只怕百口莫辩,旁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将你淹没。”
裴子宁淡淡的嗤笑了一声,又继续说道:“若真心仪公子,依小女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公子此时已没有如此闲情与小女子理论,只怕要发愁该如何将小女子打发,亦或者是无奈之下去小女子家中求娶。”
越是翩翩公子,越爱惜自己的羽毛,容不得自身有半分污点,裴子宁这一番话,可说是彻底舍弃了自己的名声,不管不顾的只为达到目的。
话说至此,君拓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正如眼前这位女子说的,女儿家的名声重要,若是她真心仪他,孤注一掷的放下自尊,放下矜持,放弃女儿家的名声,他确实拿她毫无办法,只能乖乖就范,除非他想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