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硕:“谢谢小舅。”
“说什么谢,我是你舅舅。”
等余硕穿戴整齐走出房间,面对的是满脸肃穆的裘强海。
裘强海抬头,对走出来的余硕说:“那个女孩昨晚给的是假地址,那里并没有姓白的人,其他方式也联系不上她。”
余硕眉目微皱,心底感觉一阵失落。
“那女孩不是你同学?你去查查她档案,应该有她的家庭住址。”
“好——”
余硕离开酒店,直奔学校,以他上一任学生会会长的关系找到了白春花的档案。
档案上记载着白春花的家庭地址,是个他所不知道的乡村。
还有一张陈旧老土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带着宽厚黑色镜框的眼镜,双眼泛着几分呆萌傻乎乎的。
这么一张蠢蠢的照片,余硕鬼使神差地将它撕下来,装兜里带走了。
当天下午,他马不停蹄地奔赴未知的乡村。
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人。
眼前的破旧土屋,是余硕知晓,却第一次见过的落魄房屋。
他生来就享受富裕的生活,无法体会在这里如何住得下。
眼前的土屋落魄的不能住人,里面早已人去屋空。
隔壁的邻居这么说的:“你说春花啊,三年前跟着她奶奶搬走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过,她啊没有爹,是个野种!
当年她妈没结婚怀了她,气死了白老爷子,要说这一家子也够惨的,老爷子气死了,白家女儿没多久也没了,要说春花这孩子,就是天生带着煞气克亲人,白老爷子,还有她妈都是在有了她后没的……”
余硕的良好教养,让他无法对眼前的村妇,说出什么有失身份的话。
但是听着对方对白春花的侮辱,他还是冷着脸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