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装生气,穆碧雪大声呵斥岳川渊,还是她姐夫吗?小姨子被居心叵测、图谋不轨狗男人挖坑围堵,姐夫袖手旁观不救:
“我问你,姐夫,你想我不想我?”
“当然想你啊,能不想你吗?”
“那你是想我下边,还是想我上边?”
“你越说越离谱了,碧雪。”
“本来就是嘛。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我们没秘密,姐夫。你不帮我狠狠教训那两个狗男人,我跟外甥女说你欺负我。”
“真拿你没办法,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这么小孩气。”
“嘻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最疼我。”
“我看,离婚男和畜牲院长勾当机率不高,两个应该是争风吃醋。但是离婚男肯定不畏惧畜牲院长,畜牲院长可能有什么把柄落在离婚男手上,对离婚男有所顾忌。”
“噢。那就叫他们狗咬狗去。”
“你别太大意了,碧雪。那个畜牲院长,你还是防着点。你不顺从他,他随时会整你,叫你在医院抬不起头,甚至开除你。”
“我知道了,姐夫。我就用你上次说的办法对付他,我要抢在他前头出击。有老婆、孩子的人,还那么龌龊,没良心,道德败坏,对我图谋不轨,他是作死。”
心中有底了,穆碧雪也坦然,她倒要看看陈栓重的表演会精彩到什么程度,能把她感动的亲自把自己送到他床上去。
也是心急啊,陈栓重想赶在过年前把穆碧雪这个白美富搂进怀里钻被窝,在她新房子里金屋藏娇,大把大把花她的钱,因为穆碧雪说了,过年后,新房子也收拾干净,租她房子的医院同事可以搬进去住了。所以,年后他就不方便了。
过了三天,也是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陈栓重又去穆碧雪处。
和上次一样,穆碧雪依旧是笑靥甜美把陈栓重迎进新房子里,一边笑呵呵开玩笑:“陈院长,又是你那同学请你吃晚饭,顺道来看碧雪我吧?”
皱眉头,陈栓重苦着脸:“只是同学关系,人家哪能天天请我吃饭,我也不意思呀。”
“那你怎么一嘴酒气?”上楼梯时,穆碧雪问了一句。
唉叹一声,陈栓重愤愤骂道:“和我那个黄脸婆吵了一架,自己一个人跑到街上喝闷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没地方去,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你这里来坐坐。”
说话间,来到了客厅。
边给陈栓重泡茶,穆碧雪俏脸不悦谴责:“不就是夫妻吵架吗,你就骂自己老婆黄脸婆,这样不尊重老婆,我就万分看不起你了,陈院长。”
他不尊重老婆?陈栓重更火了:“我不尊重老婆,碧雪,你不知道我的苦啊,那黄脸婆她有尊重我吗?我这个人夫妻间那种事要求旺盛,可那黄脸婆生了孩子之后,刚开始时一个月才让我碰一回身子,现在是饭碗一扔,就跑去搓麻将,三更半夜才回到家,一回到家就跟猪一样睡觉。我都成了活和尚了我。”
呵呵呵呵。穆碧雪轻轻掩着樱桃小嘴开心大笑,那份天真那份淘气萌萌哒,叫人看的怦然心动,只想把她含在嘴里。
夜莺般笑声还在回荡,穆碧雪皓齿一露,笑道:“这个年代还活和尚,你可真逗,陈院长。实在憋不住,去鸡店吃鸡呗——”
偷偷瞄一眼清纯的穆碧雪,突然喷发豪气,陈栓重郑重道:“碧雪,你看我像是个去吃鸡的人吗?”
“这我可看不出,陈院长。”穆碧雪愁着俏脸。
无意中这一愁着俏脸,穆碧雪犹如林黛玉再世啊,美到叫人喷鼻血,陈栓重一线之差要扑过去搂着她一阵猛亲。
强压心头狂躁,陈栓重正人君子:“碧雪,我们都是学医学的人,还不知道去吃鸡有多脏吗?万一患病了,怎么办?再说了,万一被公安局抓了,身败名裂,我这院长还当的成吗?”
“那,就****或者养小三呗。”穆碧雪是那么单纯。
霍地站起来,激动得脸涨红,陈栓重就事论事:“碧雪,你这是什么话?****养小三,对得起老婆、孩子吗?这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陈栓重做不到。那个黄脸婆再这样对待我,我迟早要跟她离婚,娶个和你一样矜持、娴静、温柔的女孩。”
也许陈栓重酒喝多了,也许是觉得穆碧雪****养小三的话是对他的某种暗示,随着话声一落,陈栓重猝然一屁股坐在穆碧雪身边,伸手去搂抱穆碧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