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穆碧雪就去找姐夫。
到了姐夫家门口,想给姐夫一个意外,穆碧雪拿出钥匙,轻轻地插进锁眼,慢慢地打开门,不料,里头传来姐夫和一个女孩开心的哈哈哈大笑声……
芳心一颤,穆碧雪一把把门推开,往里一望,天呐,姐夫果然和一个大美女坐在沙发上,那女孩比她还美三分,不经意中,一道阴影立刻笼罩她心头。
小姨子突然到来,岳川渊倒没有吃惊,他笑嘿嘿地对面前大美女介绍:“这个是我的漂亮小姨子——穆碧雪,在县医院当护士。碧雪,这个是公司的电脑高手——谭婕婷。”
心里虽然不悦,但是穆碧雪表现倒也大方,向谭婕婷问好。
寒喧几句,谭婕婷就告辞走了。
谭婕婷一走,又调皮的蹦起,一屁股坐在姐夫大腿上,穆碧雪揽着他脖子,兴奋道:“姐夫,你说,细哥走投无路,这一趟出门做工,会变好吗?”
眉头一皱,岳川渊说:“你别高兴太早。我向你大哥了解了一下他以前出门做工的事,他因为脾气暴躁,又耍小聪明,干活偷懒,在哪个工地干不了两个月,人家就不要他。他骨质生的,估计不会变好,除非观音菩萨度化他。”“或许,二十年后,随着年龄增长,经历的磨难多了,他会改变。”
“二十年,他都老头子了,变好了有什么用。”穆碧雪一脸焦虑,她心急啊。
掐着小姨子俏脸,岳川渊很心疼她,兄妹姐弟中最小一个,她整天倒要为父母亲、两个兄弟操碎心。
沉默一会,岳川渊轻轻一弹小姨子的头,说:“雪儿,你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时代在前进,你还把头埋进上个年代的沙子里,现在四十多岁算什么老,这是一个人最丰富的时候,多数成就大事业的人都在这年龄。”
惊诧端详着姐夫,穆碧雪嗯一声:“你说的也对,姐夫。二十年也过的很过。就像我们,一转眼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没想到外甥女都读初二了,我们再次相遇也六个年头。”“姐夫,你真的叫小姨子我感到的不要不要的,没想到你还会细哥那么多钱作盘钱。”
眉头皱成一团,深邃的睿智眼睛这时是忧悒,把小姨子搂着更紧,许久,岳川渊才开口:“你阿姐和你一样性格、脾气,她要是在世的话,嘴上硬,心里也不会对你细哥袖手旁观。我这是在替你阿姐尽到她作姐姐的责备和义务,她的灵魂会感觉到。”“好了,小丫头,你就不要感慨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三月份你的《医生资格证书》能否考得过关!”
穆碧雪试探地问一句:“要是不过关呢,姐夫?”
“不过关,还有明年呢,一步登天,这老天爷也太照顾你了吧,我都会嫉妒。”没迟疑,岳川渊信口说道,“走吧,我送回去,还是先去医院?”
想了一下,穆碧雪说:“还是回家。去医院的话,你十一点钟又来要接我,太麻烦了。”
拧一把小姨子鼻子,岳川渊呵斥一声:“麻烦什么麻烦,你的事业比什么都重要。”
像是在等着什么,穆碧雪忧虑、祈盼目光端详着姐夫,可是他已经义无反顾放下她,站了起来,没有迟疑,没有留恋,甚至连亲嘴的欲望也看不到。
去医院一路上,好像有心事,不像以往那么活泼,穆碧雪话少了,忧愁的俏模样还真挺像林黛玉去葬花。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穆碧雪的心一阵凌乱。
谭婕婷突然出现在姐夫家里,与姐夫单独在一块,她就像一头魔鬼钻进穆碧雪心里。
之所以没有要和姐夫亲热,哪怕只是轻轻的亲下嘴,穆碧雪是故事在试探姐夫。没想到,他今晚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往前一旦她坐在他大腿上,不消一刻钟,他下边就会顶起一条木棍撞在她屁股上……
难道是姐夫中午和谭婕婷滚到了一张床上疯狂,已经人疲精尽,和她在一块时才没感觉。——想到这里,穆碧雪心头一阵恐惧、不安,焦虑……
男人要是与别的女人钻被窝里,他那根东西在你身上就失去了往日的敏感,不会一碰就硬。
何况穆碧雪是护士,又是不久将来的医生,她更能了解男人这方面的反应,所以姐夫今晚的冰冻,哪能不叫她忧心如炎,焦虑不安,谭婕婷可比她漂亮,更勾男人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