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非常的爱她。
尽管做了很大的努力,女学生最后却也没有留住生命,在花季殒落了。
“这样倒霉的事情,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吗?”杨文斌实在不相信。
考虑到昂贵的治疗费用问题,他决定回团开介绍信,到部队体系医院去检查。
杨文斌乘上大客车,在一名小战士的陪同下,直接到了襄城的一三〇一医院进行检查。
俗话说,“朝廷有人好办事”。杨文斌便求了一名家属在这个医院工作的干部,联系人带着他们先检查尿、血,肺拍片,心电图,体温,将他收治在内一科,也就是血液科。
住了院,各种设备和措施就都用上了。
先是二级护理,做先锋试验过敏。
第二天,一天就打了七个吊瓶,从早晨七点,一直打到半夜十二点。
护理等级也相应提高到一级,要求卧床休息,二十四小时监测尿量。
李春华在得知杨文斌住院的消息后,也向单位请了假,挺着怀孕的肚子来医院护理杨文斌。
看到杨文斌,略有消瘦,躺在床上一级护理的样子,李春华立刻担心地哭了起来。
杨文斌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就极力宽慰着他,告诉她,自己没是,只是小问题,找到病因就好了。
而医院,仍是按部就班地对杨文斌实施着检查。
接下来,是对肝、胆、脾、肾、心等脏器进行全面检查,抽了十几个试管血,分别化验流行性出血热,甲、乙、丙、戊肝、艾滋病。
甚至,还得做骨髓穿刺。
以前,杨文斌听说,只有危重病人,才需要做骨髓穿刺的。
“难道,自己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了吗?不,不可能,自己甚至,除了发烧之外,没有任何别的症状”,杨文斌内心极力否认着。
十几个医生、护士,呼拉拉地涌了过来,给杨文斌脱衣服的脱衣服,转手术裙的围手术裙,打麻药的打麻药。
春华,作为家属,被撵出了病房外,这样血腥的场面是不适合让家属看到的。
杨文斌侧着身子,感觉到针管插进了肌肉,是钻心的疼。
过了几分钟,麻药的劲儿就上来了。
然后,就感觉到医生用不知道是什么器具,在自己的臀部上面动了起来,然后,又深入进去,又动了起来。
又过了几十分钟,告诉他,好了。
然后,给他的伤口包扎起来。并嘱咐他,这几天不要碰伤口,一周后,再揭下来,就可以了。
以前,杨文斌在忙碌的时候,有时就会想,要是自己得个病,可以在床上好好睡个懒觉,赖在床上不起来,该有多好啊。
现在,躺床上不动的愿望是实现了。可是,每天躺在床上打吊瓶,查瓶数,数饭顿,又不允许出楼,这样的日子是非常难熬的。
于是,他每天都盼望着出院。
躺在病床上,杨文斌自己也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是得的白血病,那可怎么办?
当了再大的官又能怎么样,在疾病面前还不是无能为力。
而自己,平时一心放在工作上,真正到了危难关头,谁管呢?
还不是自己的家人。
正象妻说的“部队缺了你无所谓,而这个家缺了我,可就天都塌了”。
真该保养恢复,锻炼好自己的身体,然后才有资本去争,去创造美好的生活。”
自己还有这样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