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与林妙音倒是有几分相似。”
枫娘子突然对她道。
江稚鱼懵逼地扶住了座椅:“什么意思?”
枫娘子只是微微一笑,顾左右而言他:“真是可爱的小姑娘,俏皮得很。”
她扬手抚了抚自己头上的发簪,扭着细腰:“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再会。”
说着她推开门娉婷而去,不过眨眼间消失在了回廊上,江稚鱼冲出门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江稚鱼彻底懵逼了,这个女人到底啥意思啊?
江稚鱼在脑子里问华劳,没有得到回应过了一会才听见华劳激动的声音:“我胡了哈哈哈,给钱。”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华劳!”
华劳这才慢悠悠地回道:“妹子啊,你有什么事啊?等会儿等我先打完这一把。”
江稚鱼有被气道,一屁股坐在床上怒道:“你到底想不想完成任务了!!”
谁知华劳:“我都不指望你了。”
“滚。”
江稚鱼掐与华劳的对话,感觉自己一定是被什么无良机构给坑了,什么垃圾系统,垃圾员工。
气死了,气死了。
搞了半天还是得自己想办法,这狗屁金手指还不如没有,简直就是用来添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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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娘子刚离开江稚鱼房间不久,就被迎面而来的黑袍男子堵住了去路,男子脸上长长的刀疤像是一条扭曲的蛆,看着十分恶心。
枫娘子冷了脸色,嫌弃地捂住了嘴:“哟左护法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左护法脸色阴沉地盯着她,声音嘶哑难听:“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枫娘子瞪了他一眼,但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嫣然一笑:“左护法你在说什么呀,奴家听不懂。”
左护法完全不理会她的小动作,他阴鸷的眼盯着她:“我警告你要是敢做出伤害教主的事,我饶不了你。”
枫娘子脸色没有变依旧带着笑意:“奴家生是教主的人,死是教主的鬼,怎会害了他。”
“最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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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夜晚狂风呼啸吹得纸湖的窗户哗哗作响,烛台上摇曳的烛火也被门缝里钻进来的风,吹得左右摇摆。
在明明暗暗的房间内,床榻纱帘遮掩下,女子半撑着身子,穿着单薄的白色丝绸里衣,长发顺着她的锁骨垂在胸前。
她手撑着床榻边,轻轻地问:“子渊,你怎么了。”
坐在桌旁已经有许久不曾动弹的肖子渊,抬起头望了她一眼,眼里的火苗窜动。
但他没有说话又继续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玉被他凶狠的一看,愣了愣咬牙问:“子渊,我有些渴了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肖子渊倒了杯水没有掀开帷幔,而是直接递到了她手够得到的位置。
白玉咬牙切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忍了忍伸出手接住了茶杯,仰面喝下。
她突然勐烈地咳嗽了起来,手中的茶杯没拿稳似的跌落到了床上,打湿了被褥。
她痛苦地捂住了嘴,弓着被越咳越凶。
肖子渊这才如梦初醒般,掀开帷幔察看白玉的情况,他看见她苍白没有血色的唇上,一抹鲜血那么刺眼。
他瞬间慌了:“不行,我去叫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