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中带着几丝促狭之意。
“师傅！的确，真是太意外了！嘿嘿，爷爷奶奶都很好相处的！我很喜欢他们！”
牧千染嘴角微扬，唇间露出一抹揶揄地笑意。
“好相处？你这丫头是没看过那北冥老爷子发起狠来的样子！”
糟老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语气之中的不屑显而易见。
“恩？师傅！听这语气……难不成您老人家和北冥老爷子是旧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牧千染眉梢轻扬，神色戏谑地追问道。
接着眸光微闪，神色之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对呀！上次北冥璟不是说，万兽宗和北冥家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平平淡淡的，只限于‘井水不犯河水’而已！按理来说，您和北冥老爷子的交流应该不会多！”
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顿时不由得惊呼出声。
“师傅，难不成你们是私下偷偷交往的？”
“咳咳咳！”
糟老头听了这话，顿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
“丫头！好好用词！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感觉像是男女私会一般，啊呸！我都说的什么呀！”
接着忍不住轻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和那北冥老爷子是年轻的时候在一处历练险地遇上的，因为年龄和实力相当，所以两人都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既把对方当作是对手，又是朋友！总体来说，相处得还不错！”
“之后虽然不常见面，但依旧把对方当作是不错的朋友！恩，大概就是这样！”
说完后，糟老头转头望向自家徒弟，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
“哼！本来很正常的事！刚才被你这丫头这么一说，就感觉瞬间变味到不行了！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