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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怕，照应什么？”江恒白他一眼，回屋将衣服穿好。
“我怕呀，我还没和破鞋抢财产呢，不能死。”
“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住，你要是害怕，就找别人住去。”
说话间，江恒已经洗漱完毕，随后拿着自己的东西便下楼。
一楼前面这会围着很多人，肖胜见江恒下楼，问，“昨天晚上你不在厂里？”
“出去打个私人电话。”江恒又问，“我在楼上听说又死人了，死的是谁？在哪死的？”
肖胜说，“听说是死在车间里，死的就是昨天中午那个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和昨天的死状一样？”江恒问。
肖胜面色有点白，“可能吧。”
江恒拍拍他肩膀，便去了食堂。
食堂这会很空，里面只有一个人在吃饭，是厂里的副厂长。
“秦副厂长早。”
“早。”
可能是因为接连死人，食堂阿姨吓到的打饭的手都哆嗦。
等他打好饭，秦副厂长还没吃饭，且招呼他，“小江过来一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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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厂长您怎么起来这么早？”
“早睡早起身体好，年纪大了，不能和你们年轻人比了。”
“您才三十多，还正年轻呢。”江恒又说，“副厂长您知道外面又死人了么？”
“又死人了？”秦副厂长面色一变，立刻起身，“小江你慢吃，我出去看看。这总是死人，班还怎么上？”
秦副厂长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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