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箴言,不容辩驳。
身体轻轻的被抱起来,叶落茗环着他的脖颈,顺从地任由他将自己抱在床上。
玫瑰花的香气深情暧昧,灯光熹微,映衬着秋亦寒一双紫眸,融冰化雪,温柔以待。
秋亦寒握着叶落茗的手指,将指尖一根一根的轻轻吻过。
十指连心。
叶落茗只觉得心口都在微微发麻,轻轻颤抖。
大约是感觉到叶落茗的紧张,秋亦寒抬眸,轻轻一笑。
笑容如明月晨曦,优雅清隽得令人惊艳。
叶落茗自问不是颜控,这么多年对秋亦寒这张脸也早免疫了。
可是……还是不行啊。
沉溺其中,任他欲求。
……
同样的一片夜色,唐子衣端着一杯红酒靠在阳台,眉心有些微蹙,显然有心事。
裴凤桐走过来,从唐子衣手里拿走酒杯,换了透明的玻璃杯,杯里液体微微青翠。
唐子衣没回过神来,等低头喝到嘴里,才发现不对。“你已经很久不喝酒了。”裴凤桐站在她身边,轻轻的说。
“……抱歉,”唐子衣看着他,“我刚刚随手倒的。”
自从和裴凤桐复合以后,她确实很久不喝酒了。
为了裴凤桐,她也要保重身体,喝酒是万万不能的。
只是习惯有烦心事的时候给自己倒杯酒。
“心情不好?”裴凤桐看得出。
“也不是不好,只是觉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唐子衣背靠着栏杆,看着裴凤桐清雅的容颜,“叶落茗和秋亦寒能有今天不容易,现在墨洛温的人又来找麻烦……”
自从上次墨洛温的人没讨到便宜,墨洛温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
唐子衣甚至都觉得,墨洛温的人与秋亦寒彻底掰清关系,不会再来往了。
谁知道,偏偏在这种时候被人家找上门来。
而且……还是墨洛温老爷子。
裴凤桐手指绕着她的长发,看她越发严肃的神色,“这么紧张?”
“能不紧张吗!”唐子衣叹气,“秋亦寒就算了,他不算计别人就不错了,可是叶落茗……叶落茗性格冲动,聪明的时候比谁都聪明,傻的时候是真傻,我怕……”
怕叶落茗出事。
裴凤桐听她这么说,缓缓一笑,“这次,你恐怕是不需要过于担心了。”
“嗯?”唐子衣看他。
知道自家男人是出了名的聪明绝顶,也很好奇。
“墨洛温家族的掌权人我知道,坐诊法国,从不轻易离开,当年秋亦寒秋凡离和他决裂,一而再的切断墨洛温的财力他都岿然不动,秋亦寒虽然号称是墨洛温首席继承人,可他并不得掌权人喜欢,更不会为了他的婚礼离开法国。”
“……那,你的意思是?”
裴凤桐微微一笑,“发生了一件不可逆转的事情,迫使那位老人家必须离开法国,帝华财阀早已经有了能和墨洛温抗衡的资本,正常人绝不会和秋亦寒作对,那位墨洛温老人家又怎么会做这样的蠢事呢?”
唐子衣想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墨洛温遇到了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