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洛白嘴角抽了抽。
还真是不管什么年代,关于男性雄风这方面的话题始终是个能牵动人敏感神经的话题。
“难得希姆多向我提出要求,要是这都不答应,想来就太让希姆多寒心。”邬佗本来落于洛白后颈上的大掌偏移,转到她耳朵上,轻捏着那莹白的耳垂。
“大人。”外头有人在喊。
邬佗的动作一顿,他似乎天生体温就偏低,气质也偏向森冷类型,洛白被他抱在怀里时有种置身于蛇圈中的错觉。
而现在,这条行事低调性格乖戾的毒蛇收紧长尾,不太甘心放走已经到嘴边的猎物。
“在这里等我回来,别乱跑。”邬佗亲了怀中人的耳尖一下。
对方呼出的气息让洛白感觉耳上蔓起一阵痒意,却没敢立马就伸手去摸耳朵,虽然跟狄昊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洛白已经摸清楚这人阴冷皮囊下某些恶趣味。
邬佗离开的较为匆忙,似乎有要事。
洛白:【亏了。】
小迷迷:【粑粑这怎么说?】
洛白:【本来就可以幸免于难,不需多此一举。】
现在好了,等邬佗回来后估计得加倍折腾她。
......
邬佗离开后,这间屋子就只剩下洛白一个。
屋子一层算不得大,洛白看了一圈之后就将目光放在楼梯上,也就是之前邬佗站的那条楼梯。
对方没有交代她不能上去。
其实就算交代了,该上去的洛白还是会上去,谁知道上头有没有藏有什么机密呢。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让她对邬佗那些不见得光的东西非常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