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罢了,但却不应该在舍弃我的同时,竟然让我身怀有孕的爱妻也白搭上一条性命!”
袁风哼了一声道:“也只有你这种身份的捕头,突厥才会相信,也只有身怀有孕的燕红丽才会令突厥可汗不起疑,由此可见兵刑两部的行事阴毒和肮脏龌龊!”
燕中仪咬牙道:“为了保全妻女的性命,你投降了突厥,有你这样的父亲,还不如没有!”
阿史那竟流脸色微变,口中叫道:“你没有被人出卖的经历,便没有资格和我讲这样的狂话,我可以牺牲,你母亲也可以牺牲,可是你当时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你怎么能理解一个做父亲的心情,我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做无谓的牺牲呢?”
燕中仪果真是燕红丽所生,她真是雷雨的女儿,难怪雷雨会让她随母亲姓!
忽听得一阵人喊马嘶的杂沓之响,石坪外竟出现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军队,领首的战马上端坐着兵部尚书刘震南。
“刘尚书,你怎么来了?”张宝儿奇怪道。
“我带兵部虎翼营来助张大人一臂之力!”
话刚说完,刘震南竟发现阿史那竟流立在场中,他不由瞪大了一双眼睛,惊讶万分地道:“雷雨,你竟然没死?”
阿史那竟流看见刘震南,不由得双目充血,咬牙切齿地道:“刘震南,当年就是你,为了升官才给兵部那些狗官献了如此恶毒之计,将我们夫妻二人出卖给了突厥,你如愿以偿升了官。这也就罢了,可你又雇请袁风深入突厥,对我们赶尽杀绝,真是恶毒之极!”
刘震南狞笑道:“斩草除根,向来是本大人行事的一贯原则!”
“二十年前的这段血仇,今天我一定要你用鲜血来偿还!”阿史那竟流恨声道。
刘震南仰天狂笑道:“两国交战,只有输赢胜败,哪有什么道理可讲,燕红丽、雷雨,还有我刘震南,在朝庭的利益面前,原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人物,可你为报私仇,竟将兵部的虎符盗走,搞得当今朝庭一片大乱,识相的乖乖交出虎符,本尚书可留你一具全尸,否则万箭齐发之下,你后悔也晚了!”
雷雨望着石坪外张弓搭箭的虎翼营人马,不由得冷笑道:“虎符已被我毁去,你休想得到虎符!”
言毕,阿史那竟流双掌一挥,向刘震南飞扑而上。
刘震南一听虎符被毁,气得几乎喷血,兵部虎符干系重大,如果不能完璧归赵,别说前程,估计脑袋都不保,他用手一指张宝儿道:“张大人,赶快后退,本官替朝庭消灭异已匪患,可要开弓放箭了!”
张宝儿却并没有动,他不动声色道:“虎符被盗一案陛下已经让我全权负责了,请刘尚书不要插手此事!”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震南奸笑道:“将你们全部射杀,本大人再重做一只虎符也可以向朝庭复命!至于张大人与古总捕头嘛,我会上奏陛下,你们与突厥国师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