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二哥决定出差,家里只有几个后生晚辈。希望我们回来,能够参加你四十岁的婚礼。”
“滚!”
季悠然炸裂,能不能不要提醒她的年龄。
她保养得很好,成熟有气质,一点都不怕小姑娘的!
电话挂断,季悠然气得把手机砸在沙发上。
头微微疼着,她无力靠着。
明知道不合适,为何……不舍得走。
头疼!
……
言家沉寂了很多天,大家都以为他们父子会意志消沉,一蹶不振的时候。
但很快,他们就回到言氏继续工作,先是召开记者发布会,解释前因后果。
另外,力挽狂澜,把原本的市场都一一找回来,再加上和J.C的合作,立刻将热度炒了上来。
进来的新闻版面到处都是言晨的身影。
许意暖看到他们振作起来的样子,也替他们开心。
顾寒州说他们并未振作,而是把所有的痛苦都化作动力。
复仇的动力……
言晨还没有死心,想要和兰斯算账。
但他深深明白,自己不过是螳臂当车。
许意暖听到顾寒州的话,也不知道该笑该哭。
她和言诺见了几次,他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温和笑容,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看到她匆匆收回目光,然后就忙碌去了。
她们好几次撞见,都没有打招呼。
许意暖忙完言家的事情,也猛然发现不对劲。
白欢欢不见了。
言家出事,到风波平静,已经过去半月的时间。
她和白欢欢也有半月没见,她心理压抑的厉害,想找白欢欢谈谈心,却发现她手机号码注销了,去白家找人,白母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要去找厉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只带走了简单的衣物,还有一张银行卡。
许意暖觉得最近发生了很多事。
沈青去世了。
言晨快要疯了。
言家也变得死气沉沉,她再也不敢去吃饭了。
影子大叔也变得忙碌起来,听说和阿姨在一起。
白欢欢也离开了。
她的论文搁浅了很久,提不起任何思绪。
这段时间……像是一个梦,噩梦。
她很想哪一天起床清醒过来,所有的梦都醒了,一切都是假的。
可这些都是她一个人的幻想而已。
一切……回归风平浪静。
秦越将季悠然关了三天,没有做任何逾越的事情,虽然两人时常吵吵闹闹,各自损人。
他也没有问出结果。
第三天午餐,他道:“计程车在楼下,吃完就离开吧,我家里不养闲人。”
“这就让我走了。”
“既然你不肯说当年为什么离开,那我就信你对我没感觉,我只是你玩弄的男人之一。虽然迟了二十年才知道这个结果,没关系,总比迟了一辈子知道的要好。”
“季悠然,找到你,我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下了。从今往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