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惦记她那点东西?
褚辰脸一偏,在小妮子唇上重重啄了一口:“你都是我的了,何况你的小私库!”他打趣道。
“褚辰,你休要得寸进尺,我的就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褚辰很轻易就制住了她,惹的若素在怀里一阵闹腾。
小阁内传出一阵男子爽朗的笑声,和女儿家的娇啼喘喘。
匆忙用过饭后,褚辰知道若素有看医书的习惯,她的那些书又都被他归置在了书房,就强行牵着她往一楼走,若素一迈开腿,眉头就蹙了蹙,这种丢脸没出息的事,她自然不能让褚辰知道。
可褚辰是什么人,几步后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很快回过味,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眉峰戏虐的挑了挑,声线低迷:“在为夫面前不必强装。”装了也是白装。
书房的门扇被褚辰一脚踢开,他大步走入后,将若素摁在书案上的圆椅上,顺手在梨花木的博古架上取了一本医书给她,而后又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膝上看书。
不得不说,小傻子力气比以往大多了,几番挣扎扭曲,就是不堪服个软,怒道:“褚辰,你好不羞耻,我不想让给你抱着,你....刘美人方才抱过你,我嫌弃!”
傻子是藏不住秘密的。
小阁的地理位置极佳,站在二楼回廊上便可一览庭院,离梧桐苑不远处的地方也能看到。
褚辰铁臂一紧,将脸埋进小妮子脖颈处,嗅了嗅她发间的香味,也猜到她估计是看到了刘娉婷抱他的那一幕,他这人从不狡辩,一向直接行动,在她耳边亲了亲道:“为夫已经洗过了,不信你可以检查。”
她如何检查!
“你放开我!褚辰,我...抗议!”臀下的抵触感越来越强烈,今日已经体会到了这其中的‘壮烈’,再也不敢轻易碰触,若素此刻只觉浑身不自在。
褚辰闷吟了一口气,将她往自己身上摁了摁:“抗议无效。”
书房里的温度骤然升高,褚辰不久前才命人换了薄荷香,显然这等清凉的香料也是不管用了,正刚‘耳鬓厮磨’时,巧云站在门外轻嗑了一声。
若素这才注意到书房的门都没有关上,她自然是不会觉得羞燥,只是被褚辰这般禁锢着,太没面子了。
“何事?”褚辰淡淡问,上臂没有松开,这小妮子一旦得了自由,还不知道会跑到哪里去,她这次又被他折腾的‘严重’了些,乱走会伤了身子,况且刘娉婷那事没翻篇,褚辰总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若素走了。
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偏生在她身上,种种少年郎的毛病都犯了。
巧云低垂着脸,走了进来,递了名帖:“姑爷,有个叫古云子的人求见。”
此时,古云子也是相当的郁结,他是褚辰看重的谋士及幕僚,以往来梧桐苑都是直接可以去书房外等着,怎么今日还得在院门外候着了?是不是过阵子,他只能守在侯府朱门外了?
若素瞄了一眼名帖,对古云子这人还是几分了解的,哼了一声:“哼,既然你忙,我就不打扰了,你放我下来吧。”
褚辰不但没放开她,反而搂的更紧,那处坚挺故意在她后面蹭了蹭:“走?又想往哪里走?你且去书架后面等着,待我见了他,你再出来。”
过阵子,他又要忙了,难免无暇顾及她,眼下不想同这没良心的小妮子分开。
尤其是她和他今日才刚刚‘欢好如初’。
若素虽对褚辰满腹牢骚,也知道事情缓急,看似乖巧的抱着医书去了书架后面,褚辰的书房很大,除了博古架之后,中间还设有屋檐高的书架,书架后面别有洞天,暗格里摆放了官窑的瓷器,和田的白玉,还有不少游记书画。
若素坐了下来,就听到了古云子的声音:“大人,卑职有要事禀报。”如果不是紧急的事,他也不会大晚上的亲自过来一趟。这不是往刀口上撞么!
“说!”褚辰收敛了脸上的所有情绪,面色如水,宛若看破红尘的出家人。
相比而言,古云子一脸兴奋,身子前倾了一些,眸光晶亮道:“大人,卑职此前一直怀疑朱耀领兵入京那会,太后娘娘是如何被文天佑找到的,您猜卑职查到了什么?”
是有内奸?
褚辰淡淡道:“我没有闲工夫听你废话。”
古云子闻言,立马站直,一派严谨,又道:“卑职找到了太后娘娘在城郊住过的院子,有一妇人时常去哪里,且行踪鬼鬼祟祟,卑职就将她抓来审问了一番,这才探知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他压低了声音:“原来咱们的小皇帝是假的,皇太后生下的本是个小公主,为了以防万一,早就在宫外找了几个差不多时候生产的妇人,谁生下男婴,就将跟谁掉包,那妇人就是小皇帝的生母,皇太后许是念及小公主,私底下派人去将那妇人寻来见过几次,故而那妇人才知道那处农庄,卑职斗胆将小公主带回来,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古云子的心思已经是昭然若揭。
他想让褚辰当皇帝,那他就有从龙之功了,况且辅佐一代明君,乃千古佳话,这是他钻研心学一辈子的心愿。
小皇帝血脉有问题,朱家江山算是走到头了,改朝换代是早晚的事。
乱世在即,能者居之。
褚辰未言一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一开始就知道乔若惜会不择手段‘生’下男婴,不管她到底生的是男还是女,最后都会是‘皇子’,只是没有想到她这样的人会手软,没有将那妇人....和她的女儿一并处理干净了。
古云子没有听到任何恢复,轻声试问了句:“大人?您看小公主该怎么处理?那妇人眼下已经被卑职关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如有必要,她可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