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季献迎的话,这个男人起身离开了季献迎的房间。
……
颜白基本上和白墨两个人要在医院躺上大半个月了,温若钰的家产都被温又晨给继承了,因为他的年纪还小,所以尚且不能动用太多,不过给颜白还有白墨请请护工什么的是没有问题的。
白墨躺在床上,瞧着自己打着石膏被吊的很高的脚,柔软的黑发贴在额头上,他闭上眼睛,伸展了一下双手,随即开口道。
“冉冉,我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梦里有冉冉陪着我,可是如果这真的是梦怎么办,我醒了,是不是冉冉就会不见了。”
颜白比白墨伤的轻,她可以下床走动,颜白起身走到了白墨的床旁,直接抓起了白墨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尽全力,直接在白墨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甚至有些地方破皮流血了。
白墨因为疼痛,眉头微微皱起一下,手依旧是让颜白抓着,没有收回来。
“疼吗?”颜白开口道。
“很疼。”白墨开口,他眼睛亮了亮,温顺乖巧极了,像个小奶狗,琥珀色的眸子晶莹剔透,看向了颜白,继续道。
“所以这是真的。”
白墨的这句话落下之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温又晨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像个小大人,穿着一身剪裁齐整的西装,目光游离在白墨与颜白的身上,开口。
“咳咳咳……我是不是应该在门口等等。”
温又晨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身子还是很自觉的走进来了,他走到了白墨的床旁,脸上神色严肃了几分。